“对。我就是一只猪。不喜欢的话你就出去吧。”那样的话床就是她一个人的了,要怎么睡就怎么睡,还不尴尬。
“喜欢。本大王最喜欢猪了。尤其这头猪还这么漂亮。”
额~方容被他的话惊到了,踮起脚尖自发地摸上他的额头:“杨挺,你发烧了啊?温度还挺高。估计有个四十度。”
他抓住她的小手不放开:“唉,要是真发烧了倒也好,说得都是胡话。可偏生没发烧,就是这么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你。”
这回方容真的镇住了,他的眼神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得有些发疼。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眼神慌忙躲闪。
“如果没有顾东篱,你会喜欢上我吗?甚至爱上我?”他追问道。
“我......”方容抽回手背过身去,一下子问她这种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就当没听见吧。
“你不能做鸵鸟,偶尔也要听听别人的心声吧。”杨挺不想就此放弃。
他还没完没了了。做鸵鸟怎么了,她就是不要听。现在大家都身处险境身在敌营,不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危机,而想着儿女私情,他们还要不要活命了?
“杨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过了这个特殊时期,我们再谈这些,你看可以吗?”她坚持己见,又有些害怕。她怕拒绝了他之后,他会弃他们于不顾。现在正是需要用人之际,最大的主力一走,那他们真的是要困死在这里了。
杨挺沉默半晌才道:“好。都听你的。”
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她慌慌张张地钻回被窝,立即合眼睡去。
不多会,杨挺亦躺在她身边,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将她禁锢在他怀里,而是各安一隅。
二人相安无事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大王,娘娘,王爷在大殿有请。”
门外内侍刺耳的声音惊醒了熟睡中的人。
“怎么了?怎么了?”方容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手忙脚乱地起身问道,“是不是大禹他们出事了?”
杨挺立即将她抱住安抚道:“没事。没事。是苏伟枫让我们过去一趟。”
昨晚吃是吃好了,但是睡眠质量很差,总是梦见好多人一批一批地被苏伟枫砍杀,血溅一身却无能为力。
“嗯。”
二人整理好自己后立即赶往大殿。
入得大殿,方容便见中央被绑着一个人,虽然穿了夜行衣,但背影很熟悉。他们越过此人,来到苏伟枫座前。方容略一回头,心中一惊:朝歌?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样子是被抓获了。以这货的谨慎来看,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被抓住的呀?那夜弦呢?夜弦又去了哪里?他俩同气连枝,一个被抓,另一个必定生死相救。
“王爷,这是要做何事?”杨挺问道。
苏伟枫走下台来:“我听闻昨日被抓的......病秧子居然是盛沐的丞相。本王想来想去,觉得这事有必要向大王报告一番,毕竟大王与丞相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而底下此人便是丞相的左右手。若本王想处置丞相,不知大王是否会阻拦?”
方容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这下遭了,顾东篱现在的身份很尴尬,他是被皇帝追杀的丞相。若是被苏伟枫知道这件事,怕他会将顾东篱的人头砍下送给盛沐的皇帝,以求他国支持。
杨挺偏头看向方容:“夫人觉得应当如何?本大王一切听从夫人的命令。”
听她的?真的吗?这大殿之中,最想让顾东篱死的人莫过于杨挺了吧。他......为何还要让她来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