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车厢,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坐在一旁双手抱胸的她有点犯了难。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关键她不是大夫,要怎样给他包扎伤口呢?
包扎伤口第一步要清洗伤口,可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水,独一的那壶水也被她掺了药不能用了......
“咳咳!”适时,那男人醒转了过去,双眼无神地盯着马车顶好一会儿,感受着马车一巅一巅有规律地跑着,才扭头看了一下四周。
“你醒了?”方容听到他的咳嗽声便上前对上他的眼睛问道。
“你是?”入眼的是一个青衫女子,有些娇小长得却很漂亮的一个女子。他看得有些发呆!
“我是......”方容一下子想不好要跟他说本人是谁,“我是路过的,看到你被一群大汉欺负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了一回小英雄!你可以叫我阿澄!”
“阿澄?”女子垂眸思索了一番才道,“谢谢你救了我!咳咳!”说着他便想起身,可是身上的痛楚应战着他的神经。
“你别乱动!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几乎就是往死揍!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经过方才一劫,心中有了防范,定不会坦诚相待,即使眼前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可谁也不晓得这个人是好是坏,有能够是他从一个狮子窝被挪到了另一个老虎穴!
方容见他不说,忙从怀中掏出几样东西放在他面前:“你瞧,这些是不是你的?哎呀,反正不是你的,也都是你的了!”
说着,她就把从大汉身上搜刮上去的金银宝物都一股脑地塞进了男人的胸口衣服里!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蠕动着嘴唇最初惭愧地道了声谢:“我叫林未雨,是从小中央来的书生!”
“书生啊?”方容一听是书生,有感而发道,“你是要上京赶考?”
“嗯!”林未雨轻嗯了一声。
这又勾起了方容的回想。她和顾东篱亦是这么一步一个脚印地离开京城,参与科举考试,随后在京城扎根,打下了一片属于本人的天地。多么励志!
“好小子,加油!”方容想到顾东篱状元落地的那霎时,快乐过头,猛然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林未雨,因遭到重击他立马哀嚎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哎呀,真是的,想得太入神,居然没有掌控好力道......不会把他打残了吧......
“往年的科举考试不是曾经考过了吗?”她记得科举考试在每年的入夏之际会迎来一场,且一年一次,如今都曾经快初冬了,难道是为明年做预备,可这来得也太早了点!瞧他的样子也不像个富家子弟,要晓得京城物价比拟高,普通人长时间是消费不起的。
林未雨躺在地板上,痛得他眉头紧锁却紧咬牙关,嘴唇稍微发干,舔着唇气若游丝地说道:“新皇初登大典,咳咳,急需培育一批亲信,故又重新开设了一次!就在这个月的十七!”
哦!原来如此!也是!杨挺登基靠得是铁拳和铁骑,而不是“前朝”大臣的支持,自然这些成为过来式的人都将逐一淘汰,就连他最想归入麾下的顾东篱都差点被他亲手扼杀,所以在万般寂寥的朝堂上,他求贤若渴了,而科举是最快的捷径。
不过科举在这个月的十七?方容板着手指数了数日子,呀,不多不少只要一个星期的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