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昌自认为只是懂些皮毛，又不是专业的医生，能帮到别人已是万幸，怎么可能收别人钱。
实际上楚曦观察过他替人看病的过程，无论是探病还是行治，医术水平早已超过绝大多数医生。
而这只是靠几本残缺不堪的医书学来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医痴。
这般行事让楚曦觉得他古怪却又有性格，这样的人才若被埋没一世实在可惜，于是楚曦便收他为徒。
那年楚曦才22岁，南国昌见他还是个孩子，不以为然。
可见识过楚曦那高深莫测的医术后，便心甘情愿的做楚曦徒弟，两人也因此接下缘分。
楚曦拿过齐老的检查报告，查阅起来。
“我不过是发现了你的才能而已，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努力，好了，现在不是聊家常的时候。”
南国昌自然清楚齐老病情才是大事，立刻收声，站到楚曦身旁。
楚曦轻抚着齐老的身躯，闭目探索起来，精神在齐老体内不断流转。
“齐老中毒了。”
物质探测是炼金术的第二项基本功，只要将手抚摸物体，就能探测出物质中各项分子量以及分子式。
楚曦在齐老身上探测到人体内不应该出现的分子物质，而且与分子结构打交道这么多年，这个物质的结构明显像是毒素类物质。
“恩师高明，我也觉得是中毒，只是这毒我从未见过，不太清楚它的毒理。”
楚曦再次闭上眼睛，全神贯注的分析这毒素物质。
“是羟脘二硫砷。”
南国昌微微皱眉道“羟脘二硫砷？我在恩师这里学医师成也有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化学毒素。”
楚曦应道“这只是我根据它的分子式给它起的名字，这种毒素连我都从来没见过，很有可能是刚刚研制出的新型毒素。”
“新型化学毒素？这怎么可能……”
南国昌思索片刻，补充道“新型毒素的研制并不容易，它与神经性毒素不一样，像这种强破坏性毒素连我都没把握能研制成功，谁会花这么大心思去研究这种东西，还把它用在了齐老的身上。”
楚曦微微摇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