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既然公子还未说完,那小人自也是不好打断,况,这时间也无人,且就当公子花费宝贵时间为小人及小人一旁的伙计们讲个故事吧,也不知公子可否赏小人一个薄面?”
那人拱手作揖,极是有礼貌和教养地说道。与此同时,还不忘吩咐一旁的伙计去给他端茶倒水,安排上座。
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十分满意,却也不便明说,只好亦对那人做了个揖,表示礼数。
“有劳掌柜的了。”
他淡淡对他说道。
“不,不,不,可别这样说,是小人请公子为小人讲故事的,自是要好好招待,且,公子亦为这‘留挽居’的客人,小人自是应以礼相待,故,公子可别如此之客气,真真是折煞小人了,快快快,公子请上座品茶。”
他淡淡对他回道。
不一会儿的寒暄时间,那伙计已将茶水备好,亦安排好了座位。
他和“留挽居”的掌柜互相让彼此先行上座,继,又上座而品茶探讨,几个小厮伙计排成一队,整齐划一的站在那人的后面,看着甚是有些官员作风。
“公子请继续说。”
那人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表示让他继续说。
“那在下便在此献丑了,还请掌柜的,莫要笑话的为好。”
他亦回了个礼,表示他要开始了。
“怎会如此?小人是断断不会如此的。还请公子莫要担心,但说无妨。请。”
“好,多谢。刚才掌柜的既然说,这‘留挽居’与其它当铺不同,且,又说这‘留挽’,’留挽’自是挽留之意。故,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这‘留挽居’明里以当铺自居,而这暗地里却是一个存物的地方吧。”
他还想继续说到,但,却却让一阵鼓掌之声生生打断。他一转头想看这掌声的来源,却在耀眼刺目的日光中,看到了另一个人。
“说的好,好。”
那人连连赞叹他的一番说辞,不知是被折服了,还是如何?
“敢问这位大爷是谁?”
他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从椅子上迅速站了起来,对其拱手作揖,满是疑惑地问到。可,那人还未开口,这“留挽居”的掌柜的,已作揖并大声说到。
“不知东家到临,还望责罚。”
他看了看掌柜的,又看了看那个人,胸中的疑惑又翻了一番,搞不清楚。
只见那人并未在意这掌柜的失礼,反倒淡淡说道。
“无妨,不知这位公子是?”
他瞬间从疑惑的漩涡中,缓缓游出。才明白,原来眼前这个人,才是这“留挽居”真正意义上的主人,不免心中对其油然生出了一番不可言喻的敬佩和尊敬。
“在下李义阳,今日幸得有缘见到东家。”
李义阳由于心中不知名的尊敬和亲近感,不免将本就弓着的身子,又向下弯了弯。
“哦,原来是李兄弟,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请起,本来就是李兄弟你是客人,该我好好招待你,怎的竟颠倒了过来,换作公子向我行礼。真真是折煞我了。哎……”
那人缓缓将李义阳扶了起来,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不不,东家可别这样说,在下是自愿的,真真是对东家的德行善举,佩服欣赏。况,对东家亦有种熟悉,亲近的感觉。是以,便如此的。”
他仍旧对其行礼说道。
“李兄弟,可别如此。快坐,快坐。”
那人连连唤他坐下,并自己下意识地坐到了刚才掌柜坐的那个椅子上。
“那怎么好意思,在下何德何能竟可以和东家坐在一起。不了不了,在下站着便好,站着便好。”
他满是不好意思的婉言谢绝道。
“快坐吧,我怎就成了大善人了,李兄弟你还是别再揶揄我了。”
那人摆着手,笑着说道。
“不不不,东家可别谦虚,您的善行,我大概都清楚了。”
他对那人说道。
“哦?是么,那我倒是想听听李兄弟此番猜想和解释了。”
那人感觉甚是好奇,于是,用了一个很是不解,却又极想知道结果和事实的语气反问道他说。
“东家开这‘留挽居’不是为了敛取暴利,却反反却救助苦难,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可怜人。难道不是行善?”
他对着那人说道,而那人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有些许听进去了意思。
“就这样,这样,难道就算是大善举了?我就成了大善人了吗?那可真是谬赞了,谬赞了。况,我开这当铺,自是为了盼着人来我这里典当物品,换取钱财。我亦是为了挣钱罢了。李兄弟,看来你真真是错看我了。哈哈哈……”
那人对他说道,还不忘最后结尾之时,大声笑了几下。
“东家真是过于自谦了,如此解释,反倒让我对东家的敬佩之意不由得又增添了几分。”
他对那人说道。
“哦?何以见得?”
那人又反问道他说。
“东家收取物品,并不像其他当铺一般,赚取牟利,将这典当的银两,压到最低,反而,以高价收取。况,东家亦不像其他商铺一般,将日期紧缩到最短,将赎金提到最高,反而,对他们甚是宽松,给他们每个人充裕的时间去筹钱,给他们最低的赎金去让他们来赎回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难道,这不算是大善举么?”
他义正言辞地问到那人,不过,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