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夕宁的话,亚洛上前帮忙正在抬画框的两位女佣,刚想把肖像画挂在中间的时候就被女人叫住了,“等等,别挂上去。”
突然被叫住的亚洛疑惑的回过头,然后看着站在大门口的陆夕宁,有些奇怪的开口:“小姐,怎么了吗?不挂了?”以为人儿还是对零景国那两位人物有些膈应,所以就反悔了,刚想要把手中的画框拿下来放到一旁的时候,陆夕宁又开口了:
“不是,别挂中间,挂在旁边,中间的位置留下来。”陆夕宁指了指左边的位置,示意先把那副油画摘下来,然后把肖像画挂在原本油画的位置,亚洛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做了,毕竟陆夕宁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可他还是搞不清楚她想做些什么。
拿着肖像画的男人乖乖先把画作放下来在地上,然后先将左边的油画摘了下来,这可是十七世纪的画家画的,当时还是林少爷拿过来的,听说是在拍卖会上用天价拍下来的,当做是送给陆夕宁的乔迁之喜,拍到这幅作品林少爷别说有多开心了,认为他的妹妹和他有一样的品味,绝对喜欢这幅画,可是事与愿违,
一开始陆夕宁还嫌弃这个油画太过抽象,害怕影响了主宅的装饰,所以就放在帝灵湾的地下室里,没想到有一次林亦准才发现了不对劲,陆夕宁本想拒绝,,可是林亦准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陆夕宁也有些于心不忍,还是将这个油画挂上去了,虽然不是正中间可也获得左边护法的资格。
原本中间的油画是一副栀子花,当时拍卖会上林亦准多拍了一副是送给陆夕宁的,当时还没有买下帝灵湾,可陆夕宁还是很喜欢,胜过了这幅抽象的画,所以就让人漂洋过海的将这幅画从w国送来了y市,一直挂在楼梯墙壁的正中间。
慢慢的将肖像画挂了上去,再退到楼梯口看了看位置,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中间留着的空白位置总感觉宅子有些奇怪,例如不是很平衡,加上一旁都是油画,只有一副是肖像画,怎么看都不对劲。
“小姐,这样子不太好看吧…或者我还是换个位置吧?”亚洛转头看向也正在打量的陆夕宁,似乎想要看穿女人的心思和想法。他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做些事情让他不了解,常常不说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又似乎很有道理无法反驳人。
虽然主宅很少有客人来,不过代表整个帝灵湾的就是主宅,如果哪一天来人了,这面墙的这个部分还是空落落的,那就不太好了,可是陆夕宁并没有顺着亚洛的意思,而是让人将原本的栀子花油画挂了上去,唯一收起来的只有那副抽象的画作。
陆夕宁看向雨的位置再看了看人腰间绑着鞭子的位置,“雨,能帮忙测测这个墙壁空位的周长吗?我需要定制一个大画框,和这幅油画差不多。”说完就指了指栀子花油画。
亚洛和旁边其他人听了更奇怪了,只有云墨谦一人正等着女人的下文,他也想知道这画框要做什么用,难不成陆夕宁准备自己画画了?画画也是个很好的胎教,不过那么大个画框要画到猴年马月?
“恩,全家福。”陆夕宁好像已经思考了许久一般说出这句话,全场的人都愣了愣,全家福?意思是说她和云墨谦的全家福吗?
才突然缓过来,陆夕宁的意思是等孩子出生以后就将全家福挂上去,这比肖像画更能代表权利,也是代表当家的领头羊香火后续,幸福美满的日子。这样子客人来访的时候会更有面子,再者说陆夕宁和云墨谦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这样子能更加凸显他们的地位,郎才女貌,多好啊!
如果是肖像画,一不是没家庭,二就是孤身一人,实在怎么比也比不上幸福美满的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在一幅画里,大家想完以后也觉得颇有道理,便也没有再反对将肖像画放在旁边的意思了,陆夕宁本就是想要预定位置给全家福,虽然现在也可以画一张她和云墨谦的双人画像挂上去,不过她更想要等到孩子出生的时候再做这件事。
亚洛这才点点头,并且尽快让人定制一个大大的相框,陆夕宁又开口道:“再帮我买几个小的相框,和一个可以挂在床头的正方形相框,边框要好看点的。”
夜天凑了上来,神秘兮兮的问道:“大小姐,那要做什么啊?难道是什么新的魔法吗?”他经常认为小姐有魔法才能够办得到那么多事,工作任务训练样样不误,简直就是第二个像云墨谦的神人,
陆夕宁翻了个白眼,快速弹了下人额头,似乎是在说他是一个白痴一般。“我说了很多次,那是魔力,不是魔法,相框是用来放我的结婚照的!那么好看的照片不挂上去也太浪费了!”她自己有时候用手机电脑查看她和云墨谦的婚纱照结婚照的时候都会很感叹,也会些许自恋。
身旁的云墨谦一听,脸色都温柔得像一潭春水一样,然后轻轻搂住人,自从上次出了事以后,就连忙去了零景国,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没想到陆夕宁竟然还记得,所以才说自己很失职,每次这样想的时候陆夕宁都会安慰他,理由是他要养家要工作,记不得那么多事很正常,所以云墨谦也就没有过多的自责。
可看人挺着大肚子,办了那么多的事还是有些惭愧,搂住人肩膀就蹭了蹭人。
陆夕宁笑了笑安慰了下男人,再看向夜天,“对了,要不要给你们俩定制一份,应该很快就能用到了。”夜天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