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溪溪思绪飘散之际,忽然听到乾宗语气一转,带着笑意问道。
“朕向来有功必赏,有错必罚,不知你们两人,可有什么要求?”
朱溪溪顿时来了精神。
可以提要求?
她觑了一眼薛飞,见她也同样精神一振,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灼灼盯着高座上的乾宗。
“多谢陛下恩典,草民确实有一不情之请。”
薛飞唰得站起身来,直接双膝跪地。
乾宗的眼神淡淡落在了薛飞身上,语气不变:“哦?有话但说无妨,朕提前恕你无罪。”
薛飞深吸口气,按捺下激动,朗声开口。
“草民的师父薛年,当初被太医院院使排挤陷害而被逐出京城,此后多年不曾忘怀,以至郁郁而终。草民希望陛下能为师父正名!”
薛飞说完,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她那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看得在场众人皆是讶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