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锁清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这是什么话,阿爹可疼爱我了,这次是我错了,不敢和伽罗一起瞎闹腾。”
宇文护见独孤锁清不高兴了,又不愿与她因为独孤信争执,便挑开话题“好了好了,有我在,旁人休想添堵,你绝得如何?”
独孤锁清知道阿护与阿爹的芥蒂不是一日能解决的,便也不再说了,她爱阿护,可是阿坚是个极好的人,她不愿往事种种酿成悲剧,只希望重来一世不要再如上辈子一样充满遗憾与悲伤,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多管了。
“想我也是世家女公子,不过是被阿爹罚了几日,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宇文护闻言忍不住轻笑“好好好,是我低估了你,不知女公子可否愿意过些时日让在下陪同游春作为赔罪?”
宇文护向来被这身份逼的心思深沉,平素都是不言苟笑,极少真心笑着,其实阿护笑起来也是极为好看的,其实阿护也有着独孤陀一般肆意洒脱的时候。
“既如此,本女公子就应下了。”独孤锁清闻言十分开心,但仍绷着脸假装严肃。
宇文护爱极她这副娇俏的样子,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
“锁清,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陪我一辈子,一辈子在我身边。”
独孤锁清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她觉得心中一片柔软,无论发生什么,不管以后如何,只要还在他的身边就好,独孤锁清此生所求不多,无论前路如何只要她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好。”
次日,独孤般若在宁都王府无聊,心念想跟大哥多聊聊,再次回到独孤府的路上,咕噜噜响动的车轮,独孤般若还是喜欢独孤府的氛围。”
马车吱呦一声,停了下来。春诗率先打开车厢,迎着独孤般若下车。
早有随从往府里头禀报,独孤府上一众人,都在门口迎接宁都王妃的回归。
“伽罗,阿顺。”
独孤般若下车,他二人便迎了上来,独孤顺尚不成年,只比伽罗大了些许,待成年之后再做分调。”
独孤般若目光在众人之中逡巡一周,该在的人都在,却唯独缺了那一个,不由得面色微沉,“锁清,瑶贞去了何处?”
独孤伽罗本是欢欢喜喜的抓着阿姐的手,往院里走去,突然被她一问,指尖凉了凉,脚步顿了顿,嘴角抽了抽,讪讪道,“四姐,五姐,可能出去了吧。”
虽说独孤锁清姨娘庶出,独孤般若倒不觉得有什么,总觉得她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也都懒得与她计较,向来由她去了。今日回来,般若总觉得不太顺心,眼皮跳的厉害,隐隐觉得锁清,今日出门一定有什么问题。
忍下心头的疑虑,随着独孤伽罗进了自己的屋子。她不在的这些时日,屋内照常收拾打扫,搁置并未显得凄清。
在案几前坐下来,独孤伽罗忙不迭的倒了茶水递过来,面上依旧欢喜盈盈。
般若接了茶水,轻啜一口,没甚心思品那茶香,眸色一凛,“你五姐我放心,可是你四姐,究竟去了何处?”
对上她骇人的目光,伽罗暗暗打了个机灵,怯怯地退了退,“四姐……四姐去……。”
独孤伽罗有心不说,却耐不过阿姐犀利的眼神,“去了郊外行猎。”。
“哦?行猎……”独孤般若很是玩味的念叨一遍,端着茶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瓷白的杯子,“我怎的不晓得,锁清最近喜欢上行猎这个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