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也站了起来,忽然拉住叶晚的手腕,拉她到自己身前,又一下子将她抵在了墙上。
叶晚侧过脸,躲开了盛承注视的目光。
两个人靠得太近,彼此的气息与心跳都能感受得到,加上包厢的光线实在暧昧,一道一道昏红的光线扫过两人的脸。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激烈!”
耳麦里传出靓女茶的声音,盛承和叶晚皆是一惊,刚刚的一幕真是做了现场直播。
“你别碰我!”
盛承张开双手,轻声说:“先关了身上的东西。”
盛承伸手摘掉了自己身上的针孔摄像机与微型话筒,只剩下一只耳麦。
叶晚关掉了摄像头和耳麦,最后是剩下装饰成项链的收声话筒。项链的开口在身后,叶晚的手伸在背后,一直打不开开口。
盛承的手伸到她的脖颈处,帮她解开了装着摄像头的项链,丢在了地上。
盛承温热的呼吸喷在叶晚的脖颈间的皮肤,然后鼻尖抵触到了叶晚的耳廓,嗅到了叶晚擦在了耳畔的香水甜香。
“松开。”叶晚的声音冷意,却藏着一丝窘迫。
盛承像是极其的克制,终于在叶晚的侧脸,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叶晚脊背一僵,几乎用尽力气去甩开盛承的手。
盛承手一用劲儿,叶晚又被拉了回去。
叶晚再试图挣扎,盛承干脆把身躯都贴近了叶晚,将她的背整个贴在了墙上。
“无耻!”
盛承声线嘶哑:“我没有无耻,只是把当初的那个吻还给你。”
那个吻?
叶晚想起来,她刚刚来鹏城的时候,那次在皇朝酒吧碰见了盛承,是他送她回家,在车上,唇意外地擦过他的脸颊。
就是那个所谓的吻。
“还就还了,还不松开!”
叶晚刚刚挣扎,就撞到了盛承的结实身躯。
流氓!
盛承心道:叶晚,我还得等你长大。
然后,盛承再挪开了一步,让叶晚离了他的控制。
叶晚立刻有多远就蹿多远。
盛承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背对叶晚,喘息说:“你不是喜欢跟着我么?跟着近一些,是什么感觉?”
叶晚只恨不能打死他,除了无耻还能有什么感觉?
盛承慢慢转过身,昏红的光线一道道旋转着照过他棱角分明的面孔,确实有着让人屏息的男性诱惑。
叶晚定定看住盛承,似乎看住他,那他就不会动一样。
她身上该死的吊带裙,因为刚刚的纠缠,开叉处斜撕上到大腿内的位置,裙子没有遮盖的地方,露出着纤细又光滑的大腿。刚刚和经理进来的时候,还特意脱了自己的牛仔外套,现在好了,什么走光了。
盛承的目光,从叶晚倔强而紧张的神情的脸,再到精致的锁骨,然后一直滑到了大腿一侧。
叶晚直接开骂:“看你丫!”
盛承脸一沉,立刻说:“你骂什么!”
叶晚耿着脖子说:“谁看我骂谁!”
盛承觉得跳跳躁躁的叶晚挺有意思。
叶晚弯腰把裙子的布条系了起来,可是那点布料,一走路,连胸口处都要走光。
“你先别动。”
盛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丢给叶晚。
叶晚自然是意识到了裙子的问题,遮住这儿露出那儿,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外套穿了上去。
盛承缓缓走过去,示意不会动她。
叶晚穿好了外套,遮住了上半身,可下身仍旧是两条腿,又细又长,简直窘迫到了极致。
盛承靠近她,压低声音说:“待会儿和我一起从这里出去的,当作是我带走了你,你低头装醉,什么都不要说,万大事有我。”
叶晚不满:“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出去?”
盛承不说话,只冷冷地瞥了门外一眼。
叶晚立刻明白过来,是有人靠近包厢,在门外偷听。
盛承语气生硬地说:“过来。”
叶晚没有反应过来。
“你快过来。”
盛承朝她伸了伸手,叶晚无可奈何地伸了过去。
一握上手,盛承就拉她进了怀里,搀扶着她,宠溺的口吻:“不会喝,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门口的人推门而入,看了一眼盛承与怀中的女人,再看到叶晚撕裂开的裙子,以及细长白皙的一双腿……
盛承不悦地说:“你们又是谁?”
对方才说:“不好意思,找错人了。”
然后退了出去。
叶晚听见人走了,本想反抗,却被盛承圈在了怀里。
盛承揽住她,揉着她的发,然后小声的说:“这里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地盘,你如果是想和我一起死在这里,那就尽管闹。”
叶晚明显是不想,只能仍由他抱住自己,他的动作很温柔,却是紧紧地想把她揉紧自己的身体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门口监视的人走开了,盛承才松开了叶晚。
叶晚长发披面,口红擦出了嘴角,看上去像个为了好玩涂了大人口红的孩子。
盛承笑了一下,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伸出手指拭去她嘴角的口红。
叶晚不说话,只沉默地昂头看他,然后她的余光也看到了门口圆形玻璃窗探头在注视着他们的人。
估计是黑道的人。
该死!
他们刚刚的动作太过僵持,一点都不像这种场合的私钟妹与寻欢作乐的客人。
思索片刻,叶晚伸出胳膊架在盛承的肩上,自己的脸慢慢贴近了盛承的脸,然后在他耳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