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她后来得的玉牌好!
咳嗽一声,收回视线。
就见韩经年在看她,似乎察觉到什么,说了句,“给你的玉牌,天下仅有那一块。”
“……”
夏晚安的心思好像一下被看穿,顿时脸颊浮红。
本就明艳的脸蛋,被这红晕一染,顿时如敷了层胭脂一般,愈发娇美动人!
韩经年垂眸,看着这娇羞赧色的脸,握住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对面,大先生笑着收了木牌,“国师想知道……公主殿下怎么脸红了?”
韩经年瞬间沉眼,一把将人藏到了身后。
“……”
大先生简直哭笑不得,摇头,“您二位还真是……”
这也是个聪明人,已是猜到这二人怕是已是定情之际,说多了只怕反生了敌意。
便打住口,只笑道,“国师想知道什么?奴知无不言。”
却不主动将自己知道的告知,等着别人来问,那便是没问到的可以不说!
狡诈!
夏晚安心里暗道。
就见韩经年回头看她,“殿下想听么?还是……先回避?”
毕竟事关她的安危。
无非是担心她听了会害怕?
连死都死过的人,还怕别人刺杀不成?
夏晚安摇头,“我不走,我要听。”
明明一脸认真,可说话的模样却娇娇气气的。
大先生轻笑,这可跟自己对面时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公主殿下,实在判若两人啊!
韩经年点头,握了握她的手指,转过身来。
道,“两波刺客,皆是何人指使?”
不说废话,直中靶心。
夏晚安探头,看对面的大先生差点没保持住的笑,翘起嘴角。
大先生无奈,倒也没遮掩,大大方方地说道,“国师不问,奴也要细说。这两波刺客,一,出自诡门。便是方才围攻公主殿下的那些。”
话音刚落。
就听韩经年道,“不可能。”
大先生话音一顿,看向韩经年,“国师如何断定?”
“诡门杀手,出招毙命,皆为高手。断不可能是方才那般无能之辈。你从何处得来的情报?”
韩经年看向大先生的神情已是不善。
交易可以,可用假消息来糊弄人,未免太不把他们一个国师一个公主当一回事了。
夏晚安也冷了眼。
对面大先生被这两人四只冷眼这么瞧着,又忍不住笑,摇头,“二位莫急,且听奴说完。”
“此诡门,非彼诡门。只不过是个冒用诡门之名,接一下暗杀生意的小门户而已。取鬼门关的鬼门。”
夏晚安翻了个白眼。
大先生看到夏晚安的神情,又笑了,说道,“三日前,有人买了这鬼门的一单刺杀生意。而这刺杀的目标,便是今日会出宫来的九公主。”
夏晚安的白眼刚翻回来,又皱了眉。
脸上表情实在太丰富,惹得大先生忍不住再次笑出声。
韩经年侧眸,又将这不安分的小家伙往后拽了拽,看向大先生,“何人泄露的消息?”
太敏锐了。
大先生笑着摇头,“九公主的行踪如何泄露,奴并不知晓。不过,这给鬼门下单的主顾,国师与公主殿下当有所耳闻。”
夏晚安再次探头朝他看去。
就听大先生道,“此人姓刘,名木辉。”
夏晚安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呢。
就听韩经年道,“宓嫔本名刘兰春,家有二兄,次兄已逝,名刘木耀,长兄如今在京中做个典书的小吏,名,刘木辉。”
夏晚安一下瞪大眼,站了出来,“宓嫔?她指使人杀我?!”
这对母女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不想还没惊讶完。
却又听大先生道,“原来刘兰春,竟是宫中贵人的名讳么?倒是冒昧了。”
两人一听他这话中有话,再次朝他看去。
夏晚安本就是个急性子,见他说话一绕三道,更是不耐烦。
直接催促,“你要说什么能不能一次说完?”
那样子,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小猫。
分明刚刚被他带来此处时,就算被冒犯也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可现在竟像是彻底不管不顾了。
大先生又忍不住朝旁边的韩经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