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
宁婉茹的眼眶血红,呐呐着不敢相信。
高彧清没吭声,将她放下让她靠着墙站好,然后大步走向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商耀华。
突如其来的一拳几乎把商耀华的牙齿打断了,他怒不可遏,“高彧清你这个废柴,你竟敢打我!”
高彧清到了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唰!
近乎一米八的商耀华被单手起了起来,紧跟着一击勾拳!
商耀华螺旋升天,带血的牙齿迸落出去。
“清哥!”
宁婉茹吓了一跳,他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千万不能冲动,为了一个纨绔子弟不值得!
商耀华哐当坠地,下巴磕在地上嘴里冒血。
这下他老实了,对上俯瞰的阴森目光汗毛倒立,“高彧清,你,你别过来……”
“小爷没看走眼,你真是个畜生。”
高彧清再度将他拎起来,就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
那所谓的“客户”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原来这就是宁婉茹的男人,鉴宝大赛的冠军!
可这也叫废物?
谁家的废物能徒手把一个成年人轰飞几米高!
“高彧清,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啊!”
接下来走廊里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
高彧清下手极有“分寸”,仗着太玄气渗透他的脏腑激荡经络,让商耀华整个疼的跟蛆一样满地打滚。
许久之后,垄才丢下半死不活的家伙,抱起昏昏沉沉的人儿大步离开了餐厅。
“谢谢你来救我。”
上了车,宁婉茹的眼神越发迷离,脸颊浮现潮红醉态迷离宛如一只小狐狸。
高彧清没好气地揉了下她的脑袋,“我不来救你谁来救你,而且你一点防备都没有,不知道世间险恶吗?”
“我错了。”
宁婉茹此刻低眉顺眼声音娇媚,惹得高彧清有些心痒,强压下小腹的躁动立马开车回去。
她现在的状态显然是被下了药,必须尽快解除,否则勾起寒症就糟了。
一路上宁婉茹在副驾驶极不安分,甚至解开了安全带爬过来。
高彧清冷汗直冒,“别闹,开车呢。”
“清哥,我好难受……”
言语间桃红色的小嘴凑近,在她吻上前高彧清强行按住了她的脸,“冷静点,你再乱来,可能会车毁人亡。”
“抱。”
她有些控制不住了,小嘴在耳边局促的呼吸喷薄香气让人险些迷失神智。
该死,真是个小妖精!
可惜她寒症还没解除,不能碰她。
想到这狠下心一记手刀。
她顿时软在了怀里没了动静。
高彧清趁机赶紧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暗道总算是安全了。
回到宁家让陈管事去把她的车开回来。
熬好了药,再瞧瞧昏睡的小女人,满心满肺的柔情,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长得多漂亮,更不会保护自己。
不过等到寒症的力量可以为她所用,就不需要担心她的安全了。
将她扶在怀里以太玄气渗透经络游走呼唤,她终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到家了?我的脖子怎么有点疼?”
“咳,你可能落枕了,先吃药。”
高彧清可不敢说自己把她打晕,否则又要被她鄙视不是男人了,虽然刚才她那么主动,自己还是拒绝要她,确实有那么点不像男人。
等她喝了药再度昏睡过去,便为她盖上毛毯沉着脸出门。
下了楼见到多宝,后者好奇地问:“少爷您去哪?”
“出去办点事,你们也早点下班吧。”
“是。”
多宝发现了高彧清的情绪不太对,也没敢多问。
夕阳已经落山,城市亮起灯火,街区两旁市列珠玑熙熙攘攘的接好不热闹。
医院外某处树下,高彧清双臂环胸闭眼假寐。
王胜雪屁颠屁颠的出现在面前,“这么晚找我有事?神神秘秘的不在电话里说。”
高彧清冷笑道:“我找你借一套衣服。”
……
年轻的医生走在寂寥的长廊中,他穿着白大褂戴着无尘帽和口罩,包的很严实。
推开病房的门就听到沉闷的呻吟,床上躺着的赫然是商耀华,除了他还有一脸急切的妇人,正是聂云倩。
高彧清曾经在宁逢春的寿诞上见过她一面,她的嘴脸到现在记忆犹新。人家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商耀华的种种行为正好佐证了古人的智慧。
“医生,我儿子一直喊疼到底怎么回事啊!”
聂云倩慌慌张张,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而且今天的事情她都知道了,但不敢声张出去,高彧清没有通报巡查署,如果她找巡查署等于自己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大狱,她不会那么蠢。
高彧清没说话,捏住了商耀华的手腕。
几秒钟后低沉道:“他的情况有些复杂,患有肾气紊乱导致腹痛难忍。”
聂云倩忙问怎么治。
“我会尽力的。”
说着,拿出一根金针刺进了商耀华的小腹。
古老的针法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对付商耀华这种人渣有更好的惩罚手段,比如让他永远也无法“抬头”做人。
这个过程并不痛苦,最起码商耀华没有喊叫。
金针正在废掉他的檀灵二穴,他就是待阉的猪,浑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一分钟后,高彧清拔掉了金针,“你还疼吗?”
商耀华感受了一下,登时裂嘴,“真神,不疼了,谢谢医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