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虽然是及时躲到了马车之内,可那有备而来的牧南王见林奕等人缓缓驶向林府,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林大人的座驾。
毕竟先不说牧南王认不认识张子龙与岳云虎,可除了些不常住京都的百姓之外,谁能没听说过林大人麾下有位很标识性的手心鬼面呢?
整天戴着一张漆黑的鬼面具,想让人认不出来可就有鬼了。
故而能让林大人这位这么有标志性的手下在旁纵马护卫的车驾,除了林大人伸出其中外,还能有谁能获得这样的待遇?
牧南王只看了那鬼面一眼,就已经是眯眼思索起来了。
“王爷,方才我远远撇见了那林奕一眼,乍看下似乎有些眼熟……”
牧南王还在思索着什么呢,其身后的大胡子小声就在其身后嘀咕了句。
听得那牧南王不由眉头一挑,只以为是马车内的林奕在他还没下马车之前,掀开车帘看了自己府邸一眼,确认到家了什么的,故而漫不经心道:“喔?本王从未与那林奕见过面,你只瞧了一眼,如何能觉得其眼熟?”
就见那大胡子连忙挠头道:“或许是属下看错了吧……”
牧南王倒也没有深究什么,只眯眼又问了句:“本王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大胡子倒是一下就收起了嬉皮笑脸,点头低声应了句:“王爷放心,一切已经置办妥当。”
听到这话,牧南王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而俩人小声嘀咕之间,林奕的马车可已经是停到了林府门口,牧南王立刻收起与属下的交谈,直接就对马车吆喝了句:“牧南王李南安今日特来拜会林大人。”
马车外的鬼面等人,面不改色的偷偷相似了一眼,倒也没有谁贸然开口。
而这牧南王倒也说完后,就静心等着林大人从马车内出来了,也觉得除了林奕之外,林大人的那些个属下,在这样的情景下但凡知道点礼数,可也不能贸然插话的。
“咳咳,久闻牧南王大名,不知今日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马车内传出林奕的声音后,牧南王一时间不由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位位高权重的林大人声音很是古怪。
别说是这牧南王了,就算是马车外的鬼面等人,一时间也不由满是狐疑的撇了林奕所在的马车一眼。
谁让赶车的张子龙明明知道自家大人不方便接见这牧南王,还没有任何减缓马车行驶的意思呢?
以至于林奕可压根就来不及跟心腹们商议要怎么支走这牧南王,只能匆匆指使了句让鬼面等人见机行事后,独自应对起了这牧南王来。
似乎生怕这牧南王光听声音就认出某人是他日思夜想的南巷先生一样,林奕开口说话可还不免故意变了个声调呢……
好在那牧南王也没多想什么,见马车车帘没有一丁点的动静,不由眯了眯眼后,坦然便笑道:“本王有件大事要与林大人商议,不知道林大人今日方不方便?”
马车内的林奕可十分想说上一句,不方便!你从哪里来赶紧回哪里去好嘛!
可最终也只能干笑了一声,试探性就问了句:“何事?”
牧南王哑然笑了笑,摊手示意道:“事关重大,林大人就让本王在这门口说?想来林大人的待客之道,也不至于如此看轻本王吧?”
可就差没直接说有话先得请我进府再说了。
马车内的林奕,听到这话,不由直接捂住了脸,可早有对策的他,怅然便长叹了一声,似乎生怕马车外的牧南王听不见似的,愣是把一个唉字托得老长……
直接就将牧南王搞得很是错愕,正不知道这林大人为何故意这般叹气呢。
就听林奕自顾自怅然道:“实在不是林某不愿与牧南王好生商谈,实在是如今在下无法轻易与外人见面啊……”
“这是为何?”
牧南王可更是疑惑了,怎么也想不通,堂堂的林大人,怎么可能无法轻易与外人见面呢?
就听林奕一本正经的胡扯道:“牧南王既然都知道林某今日刚刚出狱了,那想来是不会不知道我入狱前都做了些什么吧?”
牧南王顿时眼睛一眯,可还是满心的疑惑,只愣愣问了句:“这之间有何关联?”
林奕立刻干咳了一声,试探性就问道:“那牧南王这几日,可曾见宁王接见外人?”
听到这话,别说这牧南王恍然大悟了,在场之人,可都不由瞬间恍悟了什么。
也只有鬼面等人在恍然之后,看向马车时不由一脸僵硬了。
好嘛,林奕哪怕根本没听谁说这几天宁王躲在府里不见人的事,可他倒是十分确定,自己把宁王揍成那样,他伤没好之前有颜面抛头露脸就有鬼了。
所以说,林奕这番话,那可直接就让牧南王以为,前几天林奕把宁王打得不敢轻易见人,而林大人自己可也没好到哪里去。
于是乎,牧南王哑然一笑后,怅然便叹道:“原来如此,倒是本王唐突了……”
听到这话,马车内的林奕,可立马一脸得意的偷笑了起来。
偏偏那牧南王却自顾自又说了句:“可今日本王要与林大人商议的事情,着实事关重大,为了我朝长治久安,还请林大人不要太在意这些旁枝末节!”
搞得林奕不由嘴角一抽,试探性便问道:“你确定非要今天说不可?”
牧南王可没有任何犹豫,沉声便道:“还请林大人行个方便!”
林奕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后,满是无奈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