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自己想做的？
可以吗？
她……真的可以吗……？
暮阿贝询问的看向暮连。
暮连点了点头。
暮阿贝转眸看向正准备偷逃的影等妖。
“想走去哪呀？嗯？”暮阿贝迈着高贵，优雅，慵懒的猫步，缓缓走向影等妖。
影等妖身躯一僵。
暮阿贝走向ta们的同时，有别墅大小的身体变幻成只有一人高。
“怎么不说话？嗯？”
说着，用猫尾轻轻扫了一下ta们的后背，影等妖瞬间瘫坐在地。
暮阿贝围绕着ta们转圈，偶尔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ta们大惊失色，惨白的脸。
“散，我不得不说，你的攻心计真的很厉害，要不是我早已可以控制住疯魔后的自己，你就成功了呢。”
暮阿贝一点一点的逼近散。
散听到前半句眉眼透着不易可见的骄傲。
听到后半句，散不禁有些挫败。
“给你们一个选择，跟我，还是，a们面前。
影等妖对视了一眼，除了影和一个拿着折扇的蒙面男妖——澈，其它妖都跪在暮阿贝面前。
“澈，你居然会选择我二哥，真是让我惊讶。”
暮阿贝看向澈时，眼底闪过错愕。
“是啊，我这样的性格，居然会选择大殿下，如果可以，我更想独来独往。”
澈站了起来，轻tian着指尖，缓缓道。
“我可以成全你，只要你杀了影。”说着，看向影，影的瞳孔瑟缩了下，紧张的看向澈。
如果是其他妖，他还能逃脱，但如果是澈，他逃不掉的。
澈是这里最强的，也是这里最不听主子话的，也是最心狠手辣的，也是最独来独往的。
澈是ta们主子从万人坟挖出来的，ta们也不知道那天，主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万人坟。
还把冷心冷情的澈带了回来。
他至始至终，都记得澈第一次看他的眼神，漠然，却又戾气横生。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他却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丧命。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澈知恩图报，信守诺言。
“公主殿下，你知道我从不轻信任何话。”
“你也知道我从不食言。”
澈犹豫了。
“公主殿下，大殿下对澈有恩，而且还跟大殿下有承诺，澈会答应您的几率不大。”散道。
“不，他会答应的，因为他犹豫了，他犹豫了就代表着，二哥破坏了他们的承诺，他之所以没有立刻答应，是因为二哥对他的恩。”
话音刚落，澈动了，给了影一个痛快。
影身首异处。
影的脸上还有不可置信，和绝望……
“而且我还冷心冷情，他的恩，我早就报完了，不然他也不会用计跟我有了承诺。”
澈收起折扇，折扇上面没有一点血液，干净如初。
澈也摘下了面纱，一张绝美得足以蛊惑万物的脸，缓缓映入众妖一人眼帘。
众妖一人眼里满是惊讶。
狭长的凤眸眼尾微微上扬，更显风华绝代。
“澈，我们做个交易吧。”
原本围绕着澈转圈的暮阿贝在澈面前站定，近乎贪婪的看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