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怕朱祁镇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樊忠宁死不从,就打一个地铺躺在床边,朱祁镇拗不过就随他去了。
夜深灯熄,朱祁镇枕着自己的胳膊,这是自出京以来住宿条件最好的一天,可他没有丝毫睡意,怔怔的望着屋顶出神。
“皇上,您还没睡呢吧?”樊忠的声音从床下传出。
然后就听朱祁镇嗯了一声再没动静,樊忠赶紧找话说。
“公子,老樊今天牌技可以吧?那一听一个准,嘿嘿。”
朱祁镇想起下午那幕有点好奇的问:“樊忠,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你不是在京城开了一个赌坊吧?”
樊忠赶紧否认:“这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就是以前喜欢玩这个,袭了军职就没再进过赌坊了,所以今天说想玩玩也是真有点手痒。嘿嘿……”
两人越聊越多,直到朱祁镇眼皮开始打架,楼下的行酒令好像是停了。
要沉沉睡去的时候,一只大手偷偷拍了拍朱祁镇。
“皇上,门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