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珺轻柔的帮她清洗了手腕的伤口,她细嫩的肌肤,一条血肉模糊的印子,已经见骨。
阮杏颜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痛,她悠悠转醒,看到专注的给她上药的师父,一下子眼泪流了下来。
“师父,你去哪儿了?”她的声音轻哑。
“对不起,杏子。我被魔尊困住了。”他望着她的泪目,自责不已。
“我的手好痛,师父,我的手是不是快断了?”她的泪根本止不住。面对别人,她能坚韧的不流一滴泪;可是面对亲人,她疼痛难过时,就想大哭一场。
“乖!杏子,不会断的,你放心,骨头好好的,不会断,伤口也会好的。”他执起她的手,“我帮你包扎起来,休养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