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瓶二锅头,再来包玉溪吧”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发现还剩最后一杆烟,于是放在嘴边,另一只手熟练的掏出打火机,“咔”点燃了嘴中烟。
“来了,一共三十二块,这是支付码,你扫吧。”老板一脸笑呵呵的对我笑着道。
似乎发现了我脸上暗淡的神色,老板又小声对我说道“咋啦,小伙子,遇到什么事情啊,挺挺就过去啦!看开点!”
我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柜台上的烟和酒,勉强朝他捏嘴笑了笑,说道“没事!”
老板见我如此也没在多说,转身又看电视去了。
拿起烟和酒,把烟揣进裤兜,拧开二锅头的瓶盖,“咕隆,咕隆”56度的液体带着强烈的火辣辣的刺激感顺着喉咙滑下,进入了胃里,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觉得有一点点轻松的快意了,好温暖。
天色渐渐变晚,双车道的路边上每个五六米就会有一根电线杆,上面挂着一个太阳能电灯,照亮着空无一人的路,唯有零零许许几辆小型轿车错乱的停在道路的两旁,车道本来就不是很宽,这么一停,开车过的人都需要小心翼翼了。
我独自慢悠悠的走着,步伐蹒跚,好似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一走一个颠,一直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要走哪去,好歹这条路算是很长的。二锅头也喝了差不多有一半了,一斤的酒瓶子被我提在手中,不断的摇晃着撞在裤腿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而我却试不到一丝的感觉,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酒也快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干脆瘫坐在了路边,点着许久前买的玉溪烟,撕开外面的一层胶纸,抽出一根烟,巧了巧,有放在嘴中。“嘶”火心不断的燃着,每吸一口不过两秒就突出一条长长的灰雾,这是烟草燃烧后经过肺部吸收后的烟雾。
突然,远处两道亮光照向了我,“呼,呼,呼”一个速度极快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接近着我。
“咚”
“叮当”
“哗啦哗啦,哗啦啦”
我足足飞了五六米远,意识消失前,我知道这下我惨了。
随着意识慢慢的消失,我只感觉眼前一阵模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恍惚间,我听到了警笛声,嘈杂的谈论声。
“快,快,快,上异丙肾上腺素,快啊”
“快准备心电复苏器”
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错乱而嘈杂,医疗设备器械碰撞的声音,喘息声,检测器声。
“快点!快点!“
“这是怎么回事?“
...............
这是我最后听到的话语,也是最后听到的声音。
我想这一刻,就算是我的身体已经死去,但我的心依旧还活着。
.....................
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朝着因为紧张焦躁而来回不停的走动的父亲说道:“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了,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进行下一步的维护与医治,只要醒过来就能恢复意识。大脑有出血情况严重,虽然手术已经清理了绝大部分残迹,但是对于记忆方面会有一定的断片情况存在,有严重的脑震荡,五脏六腑有破碎的情况,经脉也有断裂,肋骨断了好几处,暂时稳住了生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太好了!“父亲高兴地说道,“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救人本就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我们也是想看到每一个患者可以恢复如初的。“医生说道,便将手里的一张单子给了父亲,顺便将别在胸前的一只钢笔拿了下来,递到了父亲面前说道“这是责任书,您是他的亲属,在上面签个字吧!”
“是!是!谢谢您。“父亲再次道谢,双手就去接过单子,在上面利索的签上了名字,递了回去。
医生接过签好字的单子说道“去安排一下,把费用交一下,不用太过于担心,这里有我们!”说完便推开手术门进去了。
手术灯依旧亮着,父亲依旧静静的在门外等着,静静地看着,累了就靠在椅子上,但他却一丝困意都没有,眉毛紧锁,一脸的愁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大概心里也在担心和暗骂吧。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也都已经不知道了。
什么是意识?四肢没有知觉,没有触觉,味觉,嗅觉,不能思考。那是什么?混沌吗?还是“空?”人死走后到底要前往哪里?当然这些也不是我现在能够想的了。
我所一直念着的她,在半个月之后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能到这里有的读者会问我,文中的“我”是渣男吗?我给你们的答案是:不!为什么女孩子会离开文中的“我”,因为她被她家的人给安排了,她的家人活生生拆散了文中的“我”和她,原因在于“钱!”不管文中的“我”是否多努力。
所以在这里作者想告诉大家的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首先考虑值不值,你也是人,在自己的生命面前生命比一切都重要,活着就有希望,会遇到属于你的东西。还有在想不通的时候,多想想自己的父母,他们为因为你的某些举动而感到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