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染一番话说出,又是一众大臣齐齐出动跪到了她的面前,向她认错,这风墨染现在虽没有实权,但她所言之意,却足以借风仁宗之手,给他们所有人定罪问斩!
“呵,你们这是做什么,爷可受不起,更何况你们一点错也没有,若是各朝各代的大臣们都能做到像你们一样,那历史上该会少了多少暴君,造福多少黎民百姓!是爷无能,都是爷的错,你们快起来!”
“臣等知罪!求太子饶恕!”这些大臣之中没有一个出言反驳风墨染的,都很是默契的向她认罪求饶,风墨染眉梢挑了挑,还算有点儿智商!
“哼,记住了,无论现在花染的当朝人是谁,本太子又有没有实权和能力,都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识相的就管好自己的那张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好好斟酌斟酌,若是再一个不小心说了什么爷不爱听的话,惹了爷一时不快,爷会让你们知道知道,爷的脾气是不是真像传闻中那么好!”
这话,就是说这次的事情风墨染不会跟他们计较,但如若敢再犯那时将要面临的究竟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在那几个大臣又对着风墨染磕了几个头,并点头哈腰十分恭敬的回了自己的位置之后,风墨染才对着风仁宗开了口,表明自己对还权一事的想法和态度。
“皇叔大人,本太子认为自己现在还不是拿回皇权的时候,这个等日后时机成熟再说,恐怕这花染还要劳烦皇叔再代为管理一段不小的时日了!”
“好,好,没问题,朕再替你打理多久都没问题。”最好你直接让权,让我一直打理下去!但这话是风仁宗不能说的,只是他不说,不代表别人就不知道了!
风墨染没再回话,唇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其实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要什么皇权,但以现阶段的情况来看,她十分需要一个保障,待不日后她培养出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加上看风仁宗表现如何,再决定要不要放弃这个累赘,同样也是筹码,直接将花染交给他!
那之后,成人礼便结束散场了,而那群舞姬们,却是没一个将自己推销出去的,并不是说她们自身魅力不足,无人看得上她们,而是场合不对,今天是风墨染的成人礼,如果真要选,有资格将舞姬们在这种情况下带走的,恐怕也就那么双手数得过来的几人,比如说,弦北烈、卿沐离那些人,只可惜,他们甚至都没让舞姬近自己的身,更谈何看得上眼?当然了,并不是碍于什么装出来的,他们眸中的厌恶之意,风墨染是确实看到的,没能逃过她的眼!
至于一些闲杂人等,还远轮不到他们!
成人礼结束,人们都纷纷起身,作鸟兽散,眼见着人一个个的离开,风墨染终究还是没忍住,找夜修澈搭讪去了。
可夜修澈好似就怕会再被风墨染给缠上一般,那边一宣布成人礼终,他就迫不及待的第一个出了大殿。
而风墨染碍于是今天宴会的主角,结束之后被不少人拦下道喜说客套话,虽不耐但她也必须应付上几句,待把那群烦人的苍蝇们赶走之后,哪里还能再看见夜修澈的身影?这小子恐怕现在都恨不得插上双翅膀直接飞出花染国境了!
料到夜修澈不会选择再在花染停留几日,而是定然会直接在成人礼结束后拿着包袱立马走人,风墨染就顿感一阵挫败,这可怎么破?
唉,今天是没戏了,以后直接杀去龙圣再想办法把他拿下吧!
怀着十分悲凉的心情,风墨染直接跳上房顶,就那么大张旗鼓放肆十足的穿梭于房屋与房屋之间,抄着“近道”,向宫门处潇洒飞去。
只是这二货被无法在离别之前再调戏夜修澈一次的悲痛心情冲昏了头脑,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骑马来的了,直到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便到宫门的时候,她才想了起来,一瞬间又泪崩了,更是很想给自己两巴掌,泥煤,有马不骑,白白浪费这体力!
看,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她才刚刚欺负了夜修澈和那么多的朝臣,这会儿就回到她自己身上来了!唉,她明明就那么善良好吧。
就这样郁闷的来到了宫门处,接下来却发生了一件让她更加烦闷的事,那就是,摸了摸腰间,却发现太子令不知道被她给丢到哪里去了,她现今才刚刚出来见世面,出道不久,没有令牌证明身份,且貌似她入宫时守门的侍卫已经换了班,如今守门的换成了别人,这没有了太子令,根本没人知道她是谁,这还真是一件令人十分头疼的事。
今天这宫门,以风墨染的身手是轻松就能出去的,但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最根本也最关键的还是太子令能不能找到,没有那东西,会引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不说,证明不了她的身份,那特么以后还怎么装大爷了!
但是太子令这玩意儿还真不是好找的,究竟是何时丢的她也不知道,这偌大的一座皇宫,若是找起来,堪比大海捞针!但如若不及时找到,日后再找起来恐怕会更加困难,这真是为难到她了。
就在风墨染徘徊于宫门口前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一问题时,上天又眷顾了这个混蛋一次
正愁闷间,只见一辆看起来就十分高级的马车向着宫门口驶来,速度不慢,没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来到了大门近前,风墨染本来兴趣不大,但无意中从那几个守门的侍卫口中听到了“龙圣将军”这四个字,风墨染就一下子被激起了斗志,她发现老天还是爱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