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怎么了?”风墨染笑眯眯的问道,声线妖冶迷魅,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风仁宗现下的脸色可谓是好看到了极点,噎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场之人不乏屏住呼吸,风仁宗的野心是不小,但是看样子,这花染传说中的娘炮太子,好似也没有那么不堪,至少她的出现,就代表了,并不简单……
“……”甄权微张着嘴,眉头紧锁,忍不住朝着白伯恩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的震惊,已难以用言语形容,不止是他,昨天与风墨染一起打过猎,晚上又一起参加篝火大会,喝酒吃肉的那些弟兄们,谁又能想到,那个看起来十分弱鸡,实则好似多少有些本事,性子豪爽,不拘小节,与大家打成一片的风墨染,竟然就是花染传说中的草包太子,明明那般的平易近人,好相处,若不是方才的一幕,风墨染出言现身,就是打死他们,也绝对料不到,她竟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染太子,你不是告诉朕,身体不适,不能来参加狩猎大会了吗?怎么现下……”风仁宗皱了皱眉,一副甚觉奇怪的模样,半天过后,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他决定破罐子破摔,索性一路到底,反正都已经那样说了,花染当朝者的话,就算面子上,也不可能轻易更改,他必须一口咬定,是风墨染的问题,自己全然不知情,关系崩裂,捅破那一层薄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风墨染并无实权,又能造成什么威胁?就看她怎么反应了,风仁宗倒也不怕,并且,明智之人,也该是不会向着她。多管什么闲事的,毕竟那根本没什么好处……国家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既然计划提前进行到了这里,眼下。似乎就差……想办法,迫风墨染转权让位了。
“诶呀~那还不是因为,本太子想给皇叔大人你,一个惊喜嘛……”风墨染有些危险的眯起妖眸,说出口的话。也是意味深长,接触到她泛着幽光的视线,风仁宗忍不住额角冒出了冷汗,他怎么越发觉着,自己的这个侄子,很有些恐怖呢……
“这还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朕都有些被吓到了,本来心下还在担心染太子你的身体,现在看来,已无大碍。朕替你感到十分的高兴,既然如此,那太子就落座吧,至于狩猎大会,随你心意来便好,毕竟你的身体底子,自小就不是很好,现下才刚刚恢复,怎么还是需要多多注意的,若是不舒服了。也不要勉强,不然,皇叔是会心疼你的。”风仁宗皱着眉,一副十分关心风墨染。为她的健康感到担忧,又很是着想的慈祥模样,考虑的还那么周到,不知内情之人,多半还要感动于他对风墨染的真心,是不是还会觉着。风墨染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便如同对待亲生孩子一般?甚至更好?哼,风仁宗倒也是个脸皮厚的,真是大言不惭,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那就谢过皇叔大人的关心了。”风墨染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邪气的笑了笑,却没有听话落座,顿了顿,继而开口,声线妖冶,道:“皇叔啊,既然本太子到了,似乎,就不大好,再让你一个人承受负担,独自招待这么多的客人了,并且,本太子的位置,也该是变动了,你说是吗?皇叔~”
风仁宗闻言一噎,脸色几变,看着风墨染一副笑眯眯的纯良模样,竟又是半天说不出话来,顿了半晌,风仁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几许,他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沧桑,“是,没错,染太子就坐到朕的身边来吧。”话音一落,风仁宗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备出位置,就摆在自己的侧边。
风仁宗的妥协,并不出乎风墨染的意料,既然进入了游戏,主导权就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风墨染向来喜欢的是操控别人,跟着自己的步伐行进,布满全局,而不是任人摆布,她邪气的笑了笑,的甩了甩衣摆,就着微风,泛着淡红色的长发飞舞,大红色的布料也弥漫与半空之中,她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风仁宗的方向走去,速度放的很慢,却给予直面之人,内心无尽的压力……
风墨染每一步的迫近,风仁宗额上的冷汗,就要多冒出来不少,不知为何,他对于风墨染的那种莫名的恐惧感,是由心底而发的……
风墨染方一走到风仁宗的身边,下人们就已经把座位抬了过来,风墨染摸了摸下巴,没立即就坐,而是妖眸盯着风仁宗座下,那一片周围的地面,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顿了顿,她朝着风仁宗,完全是以命令,不容置喙的口吻,好似十分无知,而无所顾忌一般,开口说道:“皇叔大人,你这周围的地上,咋都是坑呢?本太子身子不好,弱得很,若是坐在坑上,极有可能一个不稳,狠狠摔下去,要是出了问题,可就遭了,荒郊野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医疗设施也不够全面,本太子为自己的身体完好感到十分的堪忧,深怕容易卒了,既然皇叔大人很是在乎本太子的身体健康,只能委屈一下,挪动位置了!”
风墨染一番话方一落下,也不等风仁宗反应过来,她就笑眯眯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朝着两边的下人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把风仁宗搬走,不用想也知,是没人会过来的,犹豫是一方面,不敢为甚,不仅因为风墨染并无实权,在朝堂之上没什么威慑力,他们要是真的做了,后果恐怕……风仁宗事后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怎么?本太子的话,不管用是吗?”风墨染的声线骤然降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