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时候郑铎打电话说杨磊他们把盗窃千禧酒店门前汽车内现金的张蚊子抓住了,还带回了一个女的,现在正在往回赶的路上,晚上让我过来加班,我给余心慧打了个电话问她在不在家,她说已回家了正准备做饭,我让她做了我的饭,然后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要加班不回家了。
有段时间没有和心慧联系了,上次见她时看她心情不好心里象是有事,后来打电话问她她说没什么事,可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想去看看问问她怎么回事。
到了心慧家见只有心慧和静怡在家,我问:“丁**又不在家?”
心慧脸色平淡地说:“就是,他经常不在家”
。
静怡说:“我爸爸好长时间都没回来了”
。
我看了心慧一眼,看她没有表情,就对静怡说:“现在做生意的人都比较忙,到年底了该收帐了,到处跑着收钱呢”
。
吃过饭,静怡回她的房间写作业,心慧让我到楼上房间去休息,因静怡要学习家里平时从来不开电视。
心慧收拾好厨房上楼来,见我躺在床上就说:“你就象没长骨头一样,一进门就躺下”
。
“等会还要去坐一晚上,现在躺着舒展一下筋骨吧”
我伸着懒腰说。
“你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忙啥呢?”
“上班工作,下班回家盯着儿子学习”
“你不是说不管他了吗?”
“说是说,做是做,还是不甘心呀”
我叹口气说正说着话,手机响了,以为是值班室打的电话,赶紧坐起身来。
一看是李家铭的电话,生气地把电话按掉,又躺在床上,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李家铭,又按掉。
心慧有些好奇地问:“谁的电话?”
“李家铭的”
“他是不是找你有事?你干吗不接他的电话?”
“我和他有什么事?没事!”
心慧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他想和你复婚吗?”
我惊异地看着她说:“他头吃大了,才不会呢!”
“那你呢?”
心慧紧追着问“你疯了,想什么呢?”
我皱了一下眉头说。
“那你们这么不明不白的来往算什么?”
心慧明显有些不悦地说。
“有什么不明不白的?我们心里清楚的很,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听着心慧今天说话的口气十分奇怪,我惊奇地问。
心慧沉默了一会儿说:“丁**在外面有人了,说是要离婚”
。
我躺在床上沉默不语,我也隐隐约约听到些风声,但想着在外面做生意的人招惹这样的事很常见,心慧不可能不清楚,但她不做声,我也只好假做不知。
“他有没有说要和谁在一起?”
我平静地问。
“我打听过了,好象是一个搞直销的寡妇,还带了一个男孩”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如果他非要离我也只好答应了”
心慧叹口气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也叹了口气说:“如果能不离最好不要离,离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离了婚你怎么办?”
。
“你离婚后不也生活的很好吗?”
“我是我,你是你,你和我不一样”
“你觉得我不如你有能力,不如你漂亮,不如你有自尊心吗?”
心慧有些愤懑地说。
我用手拍拍她的胳膊说:“好了,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天下最好的贤妻良母,家是最适合你的地方,相夫教子是你最好的事业,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离开丁**你依然能过在别人看来很好的生活,但你心里快不快乐只有你自己知道”
。
“可丁**不这样想”
。
心慧低了头声音黯然地说。
“他只是一时昏头了,那只是一个推销产品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比的上你”
。
心慧头扭向一边带着些鼻音幽幽地说:“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丁**已好长时间不回家了,我都没法对静怡说了,依然,我性格再好我也有自尊心,我已知道这件事很久了,我只是为了静怡才忍着,我真想离了算了,不想再为这事委屈自己,这样的日子过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
我知道心慧现在心里的感受,心慧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女人,为家庭付出再多她都无怨言,丁**再不好都是她生活的中心。
她是那种为别人活着的人。
对丁**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
我们虽然是同龄人,在生活上她一直对我很呵护。
如果没有需要被她呵护的人,她就没有了生活目标。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说:“如果丁**想明白了,你愿不愿意他回来”
。
心慧沉默了一会道:“他要真心想好好过,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毕竟我们还有静怡”
。
我抓着她的手说:“所以,不要想离婚的事,这件事先拖着,我们从长计议,婚姻有时跟打仗一样,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胜利”
“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知道这件事后,会鼓动着我离婚呢?”
心慧看了看我又移开光。
我坐起来搂着心慧的肩膀笑了笑说:“你以为我脾气大,做事就不长脑子?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事情跟事情也不一样,所以解决问题的方法也不一样”
。
“我知道你和姜欣雅不大看的上我们家丁**”
心慧叹口气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