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王妃呢?”莫舞再次问道。留下来伺候的大太监不由的眼睛一颤,皇后初来,问的就见血,只是他久经宫廷侵染,对这位皇上独宠的经瑶郡主并无真实接触,很快就定了身子,更何况皇后问的人不是他,他也没有必要插嘴。
“什么?谁?”
陈悦文发现自己尊敬的主子又开始问自己女人的问题,胆战心惊的脱口而出。
“就是刚才晚宴上最漂亮的那个穿玫红色衣服的王妃,那么漂亮,你都没有瞧见吗?”
他今日得空领了几件新置的衣裳,好不容易显得人精神了几分,此刻又大呼冤枉,皇亲的夜宴,他是压根都没有个人影边啊,然后狗血的讨好道:“在下眼中,娘娘就是最漂亮的。”
可惜新皇后并不心动,“说起你的漂亮话,本宫问你,可知道她的底细?”
完全被当不存zai的华帝有些按捺不住了,插嘴问:“皇后问魏王妃做什么?你问扶月的事情,何不问我?”
“我觉得魏王妃和你以前有过什么交集。”
“你——”
华帝拉下了脸。
陈悦文觉得康林,不整个扶月都与自己八字相克,为什么?
为什么欧元和曲不屈他们能快活的在偏厅是喝酒作乐,自己却要在这里随时准备被暴雨冲刷?
今天才第一天啊,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让自己多享受几日再说吗?
再说了,这样的问题不该是私下探听吗?
如此君王在侧,皇后连连追问,是为了表xian自己的坦荡吗?
“娘娘,今日年节,我们何不说点愉快的事情?”
陈悦文斟酌再三,决定还是纠正一下自己主子的想法。
“不行,这个魏王妃太奇怪了,我就想早点知道她的事情。”
莫舞坚持。
华帝脸色更是青黑了几分。
这晴天霹雳,随时就将打下来,陈悦文担心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祭日,斗着胆问:“娘娘是不是听了什么传闻?那些都只是市井传闻,谁知道其中的真真假假?不要第一天,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和皇上伤了和气。”
莫舞想了想,还是决定问身边的贵胄男子,“石哥哥,以前是不是认识魏王妃?”
华帝不知道为何到宫中第一夜便总是问别的女人事情,犹豫少许,点了点头。
“我与皇嫂在他们成亲之前就认识。”
“她是前中书令夏大人的女儿,而且还是独女?”
华帝颔首,这些传闻确是事实,但除去夏染霜姿色美艳,并无任何特别,而且就算如此,一个是魏王妃,一个是皇后,毫无可比,韩石觉得自己总是看不透这位异国的妻子。
“与魏王成亲之前,你是否也曾经想向她提亲?”
莫舞再问。
华帝有些恼怒的看向一边坐着的陈悦文,看得他心惊肉跳,哈哈的跪在地上,对天发誓,对地诅咒,连声证明自己的清白。
华帝再看莫舞,“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小舞何必放在心上,当时你我都还不相识,现在她已经是魏王妃,我与她断不可能再有往来。”
“石哥哥与那魏王妃提亲,可有别人知道?”
莫舞继续追问。
华帝不悦,“小舞这已经是过去之事,今日大好日子,难道我们还要为这些过往事情纠结不清吗?”
莫舞沉默片刻,考虑再三道:“石哥哥,要不我们先回房再说。”
“回房?”
华帝被她搅得晕头转向。
陈悦文马上高呼恭送二人回宫,却被领事的太监责备了一番,金舞殿就是二人寝殿,还恭送什么,惹得一番取笑不止。
待到无人,不及看精心布置的新居,莫舞就迫不及待的再次追问前期的点滴细节。
韩石心中不由烦躁,自己不远千里前去接她,回来第一日,不是纠结璟王妃,就是盘问魏王妃,更何况这些已经是遥远旧事,如此对自己不信任,心中莫不有些寒意。
“这些事情你去问猴子不是更好。”
“猴子也是初来乍到,探听到的未必是官方版本,所以还是石哥哥告su我吧。”
莫舞不依不挠。
“再说刚才你也见到了,他也不知道。”
“官方版本?”
“你们的过往总有一个在台面上也能说过去的版本吧?是什么?”
“我对魏王妃虽有好感,但并未正式提亲,只是多年前也曾私下问过她可否愿意做太子妃,她没有回答,但是三个月后,先皇就将她赐婚给魏王,如此而已。”
华帝并不隐晦,将当年的事情说与莫舞听。
“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石哥哥你就私下问问?”
莫舞惊叹,美女自己是有多见,但是与扶月、初洗和经瑶三国见过的女子相比,除去女扮男装的东方丰硕,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美女,“当年你是太子的时候,也是圣宠尤盛,何为只在荷花凉亭的春灯晚会中私下问?为何不直接恳请先皇赐婚,难道她还能拒绝不成?”
“虽然我朝对为父母主婚,我是太子,她也是名门,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但二哥与披霞郡主的事情尤在眼前,两人未能结亲反而连累蔡国公自刎,先皇亲征被辱,所以不想强求,她未回复,我也不想勉强。”
“石哥哥,你好纯情啊。”
华帝有些恼羞成怒,不免惩罚几下,弄得莫舞四处逃窜,却又被他捉入怀中,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是在春灯晚会?还知道是荷花凉亭?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是甚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