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有人敲门――“谁――”都快中午了,房里的人似乎还没有起床,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大哥,是我,我下了几个韭菜饺子,给你送来。”
怎么回事,村长大哥一向都是早睡早起的,今儿个还没起来,莫不是生病了?
“放窗台上吧。”
“还有一件事,大哥,下午我家表姐就来了,你去相相吧。”
来人还是没有走,仍然在喊。
“不是说过了吗,梅子,我心里只有我的妻子,不可能再装得下别人。”
见门外的人老往窗口瞧,村长无奈,只得打开了门――果然脸色煞白,一脸倦容――“哎呀,村长大哥。”
来人是一位长相还算清秀,三十多岁,身患小儿麻痹症的年轻妇女,此刻,她惊愕地看着村长,脸上的笑意渐渐冻住,“那个,村长大哥,你脸色咋这么差?”
“没――事,就是昨晚上着了凉,春风如刺嘛,不用担心。”
村长勉强挤出一副笑脸。
“村长大哥,不是梅子说你,嫂子都二十多年都没见了,你说你年纪也大了,再不找个人,遇到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害苦了自己么――”
梅子关切地说。
“梅子,谢谢你的关心,我真不需要。”
村长摇摇头,再一次婉拒梅子的好意,并抬手端起了窗台上热腾腾的饺子说,”
这饺子我要了,领了你的情,谢谢了,梅子,回去吧。
”
“看你,村长大哥,你帮我的还少吗?
自从我嫁到这村来,我那老实巴交的男人,从不敢在他老娘面前维护我,都是您帮我们把婆媳关系处理好了,现在,我男人关键时刻也敢帮我说话了,您的恩我一直记着,今天这媒我做定了,相信嫂子在天之灵,也愿意看着你这样的――”
“梅子,村长大哥一个人习惯了。
”
“别呀,大哥,表姐下午来了,你可不能失约哦。
”
梅子说完,也不管村长答不答应,就这样转过身,双脚一高一挨,提拉着走了――而就在离村长家上边,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她那老实男人,正点着一根草烟”
吧嗒吧嗒――”
边抽边往这边瞧着――“走吧。
”
梅子一扬手,她男人赶紧站了起来――“就这样定了啊,大哥,吃点药,好好休息啊。
”
梅子站在远处,见村长还望着这边,又喊了一句,这才上了坡,回自己家去了??????总算好了一些,昨夜那场恶战,村长扬手飞起金网,谁知金网被损,一股冲击力损了他的内脏,估计不休息一段时间恢fu不了,看来得找浩青开几幅草药才行――至于金网,其实并非金子做成,它必得用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也就是一母六胎的狗尾毛,加上鲢鱼皮熬制的胶,再用封家独门降灵符九九八十一张,熬它七天七夜,等到成粘稠状,再乘着温热,将它修整成一尺见方的网状,金网便形成了??????然而一张毁坏后,一般无法修补,倒不如重新再做一张,灵符鲢鱼皮倒容易,只是那一母六胎的狗尾毛却甚是难得,看来??????不过,金网的杀伤力也不容小觑,虽然被那什么怨灵珠挡了一下,相信那猫灵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复原,我还有的是时间??????这样想着,村长来到了浩青的诊所??????“曹医生,我来找你拿点药――”
“桂花――”
“哎――”
“你来抓药,我去看看。
”
见村长来了,浩青便放下手中的正在抓的中药,赶紧迎了出来,“来,您坐下,我帮您看看。
”
“好的,谢谢。
”
“村长,你脸色怎么――”
浩青打量着眼前的村长,你还别说,胖妞说得没错,这人眉眼确实和我挺相似的,不过,这有什么,世上相似的人,又何止我们两个,可是,为什么我一看到他,总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曹医生,你给我开几幅调理??????”
“村长――似乎受到了什么外力撞击,好像有内伤??????”
浩青目光如炬,一语道中要害――果然是父子!
看来,我得加紧养息身体,一个个地收拾这些愚蠢的人类,让我的孩儿早日得到安息――就在诊室旁边的一扇门后,一双眼睛正隔着门缝,紧盯着坐诊的两个男人??????“曹医生,我这没吊水了。
”
“杨医生,我很急,能不能帮我抓药――”
“书灵,是你吗?
”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飘来,浩青侧头叫了一声,“桂花忙不过来,你去取一下针。
”
“好的。
”
随着一声沙哑的回答,一名女子出现在村长的视线里――镇定点,你已经是人身,他认不出你的――书灵埋着头,匆匆绕过村长和浩青身边,往他们身旁过去?????“书灵,你也不舒服吗?
脸色这么难看?
”
难怪起得这么晚,原来也受风寒了,都怪诊所太忙,也没有去关心她一下,浩青有些自责――“没事,我还可以。
”
书灵回过头,却不敢看村长,又低着头往桂花那边帮忙去了??????“曹医生,这位是――”
“我的搭档――何书灵。
”
“带病还工作,挺不错的。
”
村长看着书灵的背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