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夸，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即便是唐致四位导师轮番称赞，秦砚依旧冷静非常，绅士的道谢。
这一份冷静，在容绯开口的时候，如冰雪消融：“改编得很有自己的特点，不错。”
秦砚一激动，语气都荡漾了：“谢谢姐姐！”
全场突然安静。
一般容绯的粉丝才喊她姐姐。
所以，秦砚的粉籍暴露了。
秦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喊的不是‘容导师’。
好像暴露的有点早了。
夏今初‘啧’了声，意味深长的说：“没想到你还是双标党，我们夸你就谦谦君子，绯姐夸你瞬间变成小迷弟。”
阮清逸打趣说：“看来是绯姐粉丝无疑了。”
“正常正常，我也是绯姐的粉丝，七年老粉！”莫经文说着有些伤感：“怎么没有我的粉丝呢？”
秦砚：“我也是莫导师的粉丝。”
但这句话显然没有之前真诚，莫经文感觉自己被扎了一刀。
他何苦多问呢！
夏今初没忍住笑，安慰似的拍了下莫经文的肩膀。
容绯轻笑，那一声带着点尾音，简直酥到秦砚骨子里去了：“很荣幸被你喜欢。舞台还是要继续的，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加试表演吧。”
“好的，姐姐。”秦砚应的乖巧。
夏今初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
张裕也没眼看，这和在他面前狂炫酷霸拽的秦砚真的是一个人吗？
就离谱。
秦砚的加试是舞蹈。
如果说季晨是酷帅，那秦砚则是纯与欲交织，宽肩窄腰，随着音乐的节奏卡点顶胯。
以及惊鸿一瞥的人鱼线和腹肌。
惹得人口干舌燥。
倒是和容绯那十足的媚有异曲同工之妙，致命的魅力。
瞬间，什么季晨，完全就不够看了。
练习生们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好兄弟到底是哪家公司的？以前怎么都没听过！”
“你忘了他前面说的，自己是个人练习生吗？”
有人问张裕：“你不是和秦砚关系还不错嘛，应该知道他的来头吧！”
张裕一脸迷茫：“他就是素人啊。”
那人嘁了声。
秦砚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怎么可能没签约公司。
容绯眸光晦暗，喝了口水。
一舞毕，秦砚赢得了满堂喝彩。
唐致丝毫没掩饰对他的欣赏，但有些不解：“你的舞蹈显然不输声乐，甚至还要更好，但为什么选择声乐作为初舞台？”
秦砚沉默了瞬。
《空海》是他前二十年的生活，日复一日，醒来在暗沉的房间。
拉开窗户是看不见边际的海。
他长睫微敛，说的话却是嚣张的：“因为声乐于我而言更具有挑战。”
“他……他真的好厉害哦。”一人差点想说他妈的，但顾及到镜头，硬生生板着脸夸。
好气。
唐致哭笑不得，记得容绯对他的印象不错，于是说：“绯姐怎么看？”
容绯目光微滞，而后缓缓开口：“想藏起来。”
藏进漂亮的、奢华的房间里，地上铺着毛绒绒毯子，即使秦砚赤足也不会让他着凉。
脚踝系着链子，随着动作，铃铛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