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别碰我，呼叫总部！呼叫总部！741已经暴露，敌人正在对741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741呼叫总部支援！”
其他三只鬼也无一例外，有的痛苦的捂着肚子，有的捂着胸口躺在地上翻滚不止。
周奕凝了凝眉，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姜煜和段小云立刻摁住了其他三个挣扎翻滚的鬼。
蜈蚣似的缝合口在剧烈的挣扎中蹦开，本来就没缝多好，现在所有线连带着皮肉一块崩开。
王局长上前一部仔细看了看，道：“鬼……也会有腰子吗？”
周奕：“人死为鬼，鬼不出意外的话永远会保持生前的样子，相同的被挖了器官，捅了一刀的都会保留在灵魂上。”
古时候传说刑天造反失败后被砍去头颅，此后手持利斧，因为没有头颅，只能以胸为眼，以肚脐为嘴。
周奕：“安静点，乖。”
他摸了摸林卓的脑袋，右手在林卓的右侧腰部随便一用力，皮肉瞬间外翻，里面竟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时候，所有人的心理都产生了一个疑问：腰子呢？
段小云和姜煜仿照周奕的手法，同样在其他三个鬼痛捂着的地方翻了翻皮肉。
“他没有肝！”
“这个没有肾！”
“居然没有心！”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四个灵魂竟然是精神病人，生前肯定都生活在曲江市精神病院，死后灵魂也派坏在精神病院不肯离去。
精神病院里有没有食人魔，他们的心肝肾腰子到底去了哪里？
答案呼之欲出。
周奕：“王局长，我觉得有必要在彻查案件的同时再查一下精神病院的病人，确定其他的病人身体器官完整。”
“我会安排下去。”
王局长的面色也十分难看，曲江市有数家精神病院，但在靠近公安局这一家是最大的精神病院，里面几乎囊括了整个曲江，是百分之七八十的精神病人。
如果精神病院真的出现器官买卖这种事，那绝对是一桩重大刑事案件。
“那就这样，我们先去调查那个学生，王局长您就继续这边的安排。”
现在只能这样，两边同时进行，才能事半功倍。
周奕比了个“嘘”的手势，走到门口猛地把门拽开，一个人猝不及防砸了进来，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刘轩：“啊啊啊！”
周奕眼眸幽深，居高临下道：“你都看到了？”
刘轩：“看……看看到了。”
周奕：“嘿嘿嘿，那就……”
刘轩：“现在是新时代，不能杀人灭口！王局，我保证会保守秘密，绝对不会传出去！”
“想多了王局，我们刚来曲江，对这里都不熟，正好小刘看到了，就让他和我们一起办案，也好带个路。”
王局瞥了刘轩一眼，刘轩也知道偷听墙角理亏，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装起了木头人。
“行，小刘，你就跟着周奕协助办案。”
刘轩立刻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周奕按照那学生给的地址找上门去，有刘轩在，熟门熟路，到的也快。
结果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咣当咣当的砸墙声，桌椅板凳被砸在地以上框框框的响。
“卫良，你还是不是人！爸爸现在在精神病院里，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妈也进了医院，你就不能懂点事，自己去警局自首！”
吊儿郎当的男生传了出来，听起来就像街上的地痞子，嚣张的很。
“我告诉你卫萍，你没资格说我！爸爸从小疼你，连妈也偏心，现在好了。一个进医院，一个吸那玩意进了精神病院，我看也是活该！”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了过来，连带着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爸妈那是为你好，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又是一阵打砸的声音，咣当咣当的声音过后，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奕退后一步，“敲门。”
姜煜被段小云推了出来，只能无可奈何地抬起手，又把刘轩给推了出去。
姜煜：“敲门。”
刘轩：“好嘛。”
“当当当。”
门被敲响，里面的脚步声缓慢而又机械地走近，卫萍苍白的脸露了出来，“谁……”
见到三人之后卫萍愣住了，“周警官，你们有什么事吗？”
虽然周奕还未承认，但卫萍已经认定了他警官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加上了这个称呼。
房子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只有卫萍的小声吸气声。
“做个调查。”
周奕：“刚才是你弟弟？”
卫萍深深叹了口气，“没错，是我弟弟，小孩不懂事，吸了那玩意儿。我让他去自首偏不去，我爸妈现在又这个样子，唉……”
“可以和他谈谈吗？”
“可以是可以，就怕他……”
卫萍艰难道：“他不懂事，到时候再用什么砸到你们。”
“不会。”
在经过卫萍的同意后，她打开了弟弟卫良的房间，男孩子就平躺在床上，胸廓剧烈的起伏着，呼吸也十分急促，嘴巴大张着，眼睛闭合，额头上似乎有冷汗冒出。
就算刚才吵得凶，可到底是弟弟，见到他这个样子卫萍赶紧扑过去，急切的大声喊道：“卫良！你醒醒，别吓姐姐，快醒醒！”
刚才还痞子一样的卫良转瞬间就毫无缘由的变了样子，卫萍手抖抖索索的想去拨打120，被周奕阻止了。
“去医院没用。”
周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