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后面,侯大盛缓缓的从自己的战术携具里面摸出了一包被腥血浸染的骆驼烟。摸出一根,眯着眼睛用自己的那支幸运火机“叮~!”的一声点上。
“嘶~~呼~~”深深的吸了一口,侯大盛眯起了眼睛。骆驼有些呛,但侯大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爱上了这种烟。浓郁的辛辣,在喉舌里展开。
狠狠的吸了几口,侯大盛将烟在地面上掐灭。他知道,对方正在包围过来。他要死球了。
为了个还没被自己啪过的女人死掉,这值得不值得。侯大盛没有想过。他只是简单的认为,自己要做这件事情。就跟简单的他觉得自己要吃饭喝水一样。
觉得要做,那么就去做。人总得死,那么死在自己选的事情上至少不会后悔愧疚。别人也许有其他想法吧,但侯大盛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砰!”看也不看,侯大盛直接出枪对着隐隐传出“沙沙……”声响的位置抬手便是一枪,甚至他的头都没有露出去仅仅只是抬枪打了一发。
随着枪声响起,他头顶上、身体左右两侧顿时“啪啪啪……”的被飞旋的子弹打的一阵尘土飞舞!侯大盛嘿嘿的笑着,看来自己是打中对方的人了。
但同时,侯大盛也懊恼。怎么这个时候,自己的枪法大进了?!可惜的是,自己看来要挂点在这里了。侯大盛没有后悔,只是有些许遗憾。也许自己的能力再大些,至少可以多让几个人活着出去……
“嗖嗖嗖……”便在这个时候,猛然间一阵刺耳的尖啸声响彻了夜空!随即,远处传来了阵阵狙击枪响起的声音“砰~!砰~!砰~!……”
眼见着,夜色中两处灌木丛里身披吉利服的身影直接炸开了一团血花!随即,那些包围着侯大盛的人群,在躲闪中不断的被爆炸的气浪掀翻。
飞旋的破片,将他们满头满脸打的鲜血直留。一些倒霉蛋被爆炸的破片直接击中了正脸,那飞旋的破片直接将他们的整个头颅砸开,脑浆和腥血顿时喷溅满地。
在远处的灌木丛里,炮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那些个精锐下属们凄惨被爆炸撕碎。而两名剩下的狙击手,则是被直接轰爆了身躯。
“法克!14.5!ntw-20!!”听着枪声,炮弹惊恐的在对讲机里尖啸着:“撤退,快撤退!马上离开这里,所有人马上撤离!”
“轰!”的一声巨响,那信号屏蔽车之际猛然炸开!那破碎的车壳,直接被轰上了半空。没有惨叫,没有哀嚎。和被轰烂的汽车零件一起,那些操作屏蔽器的刀锋们被粉碎成了一块块残破的尸首……
炮弹的判断,是正确的。就在他发出撤离命令的一刻,他的脑袋如同被油锤狠狠砸碎的烂西瓜一样——“啪~!”的一声炸了个粉碎!
14.5口径的子弹,在一个瞬间直接将他的头颅直接粉碎。那喷溅的腥血和灰白的脑浆,一下子撒了一地。那失去了头颅的身躯,不断抽搐着喷溅着腥血“噗通……”一下翻到在了地上……
几个身影,在爆炸之后猛然扑了出来!却见这五个身影身形如同鬼魅,不断从蛇形行进据枪而射“突突突……”
那些在爆炸中被气浪掀翻的刀锋们,在第一个瞬间便要翻身还击。然而,还没有等他们还击便直接遭到了雨泼一般的子弹扫射!
“哒哒哒……”一阵清脆的轻机枪轰鸣声响起,极其富有节奏感的点射将那些想要抬头的刀锋们顿时压了下去。甚至几名刚刚抬头的刀锋,直接被飞旋的子弹直接撕碎!
刀锋们现在想要撤下去,然而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水泼般的子弹,将他们压的抬不起头来。甚至任何人只要露出一点的破绽,便直接被人直接击杀。
“砰!”的一声枪响,隐蔽在土坡后面的一名刀锋直接被14.5口径的子弹整个撕碎。尽管他穿着一身的防弹衣,但在14.5的反器材枪面却显得如此的脆弱。
刀锋们,现在却陷入了绝路。很多时候,战斗便是如此的奇异。刚刚还是刀锋把侯大盛他们逼入绝路,但不过是一个瞬间却是刀锋陷入了绝路。
“叮~”清脆的手雷拉环声,在枪声中被掩盖。随即七八枚手雷被甩出,直接砸到了半空!却听得“轰轰轰……”的爆炸声响起,残余的刀锋们惨然被再次轰中。
却见他们被爆炸的气浪或是冲飞,又或是击中。而便在爆炸的一刻,那些个身影们直接冲了上来。他们手中的枪不停的倾泻着子弹,那些个刀锋们不过是在数个呼吸间便直接被清扫殆尽!
“突突突……砰砰砰……”一阵枪响过后,满地皆是被打的稀烂的残缺尸首。那些个身影们,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抓着自动步枪,开始对活着的人补枪。
侯大盛喘息的看着那些逼近自己的身影,苦笑着道:“头儿,你们来的可真是及时。”
“废话!晚来一刻,你小子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硝烟烈火,和月色下一个汉子掀开了自己的头套。却见这汉子,便是豺狗的巨狼!
而在巨狼身边的几个汉子,则是依次笑嘻嘻的掀开了自己的头套。肥狗、起重机,发条,这些个汉子们哈哈的看着侯大盛笑着:“厨子,你这回可算是凄惨了哪!”
“谁说不是啊……”侯大盛哀叹着道:“伙计们,我允许大家调侃我。但现在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我特么觉得我再拖延几下,那肯定能死。”
一群豺狗们哈哈一笑,随即便有人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