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洛灵将他的虾吃下去,水汪汪的大眼幽幽望着他:“你呢?发现我真实性格,并没有那么完美的时候,会不会也很幻灭?”
“你觉得自己在我这,是什么样的形象?”辰穆反问。
这话把洛灵问住了,她想了半天,摇头:“不知道。”
辰穆抽纸擦了下手,给她盛了碗汤:“你在我这,什么样的都可以,不存在幻灭这说法。”
洛灵闻言,愣了愣,随即心里跟抹蜜般甜。
“你呢?认为我什么性格?”辰穆问。
洛灵笑了笑:“你这我这也是百变的,什么样都行。”
“机灵。”辰穆呵笑一声,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假如有一天,你发现我实则很可怕,会想逃吗?”
“这没法假设。”洛灵想了想,回道:“我没见过你可怕的一面。”
辰穆垂眸,眼神有些黯淡:“那希望你永远别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