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体,脸颊无限拉近,然后是一声轻蔑的笑,“不是想和我结婚么,如果有了孩子,我就和你结婚。”
说罢,又继续动起来。
我开始挣扎着,我只知道我现在不想要孩子,我现在也不能要孩子。
他却把我箍住,动作越发生猛用力,那眼眸间的变化告诉我,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禁有些后怕,只能任由着他了。因为我知道,我越是不想他越是生气,我又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仅仅一次,却并不能让他消了怒气。高*潮的余韵还在,我的喘*息也未得以平复,疲惫地翻过身去想要尽早地进入梦乡,如此,伤心也会少几分。暮天却依旧高高在上地不撤离,双手用力地握住我的肩,狠狠地按在床上,一个倾身上来,开始下一次的掠夺。
可能是因为心里的疲惫感,这样的亲密与疯狂,带给我的,是一种恐惧和担忧,本是叫人欲罢不能的快乐,也失去了应有的刺激。
我看着身上上下浮动的人影,双眼实在支撑不住,在他的索取中,一点点地,失去了力量,随着涣散的意识,逐渐虚弱,单留下他一个人去探索曾经的极致。
我想,我可能是睡了吧,却几次睁眼,清楚地看到他浮动的脸庞,也能清醒地感觉到两人贴合之处的炙热,高*潮有些虚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熟悉。
我以为我是清醒的,却实在不能相信,这不是梦而是现实。我的双手揽在他的他的后背上,那里已经渗出星星点点的汗珠,想要抬手辨别却是无力。
他就是在发泄,在生气,在借此惩罚我。一次又一次,今晚,看来是不会轻易地停止了。
我不懂,明明集所有美好与欢愉于一体的性*事,竟也能变得这么不堪和折磨。
闭上眼睛,我告诉自己,林初夏,就把这当成是一场梦好了,再醒来,一切终会停止……
朦胧稀薄的阳光,由窗纱中隐射而入,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意识清醒的一刹那,昨晚的一幕幕就在脑海里闪现起来,像是在故意提醒我,那真的不是一场梦。我顿时警觉,小心地在床上半起身,却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暮天早已不在。
我按着太阳穴坐起来,头很痛,身上更是酸痛。至于他何时离开的,我实在是没有意识。昨晚的他,像是不知满足的猛兽一般,做了多少次我并不知道,那样的他却真的叫我后怕。恐惧与高*潮之中,我又怎么能支撑得住,一两个回合下来,就晕过去了。
对呀,那么多次,还没有进行安全措施,我猛地惊醒,他到最后都没有听我的话,这次的危险性太高了。
我霍地从床上站起,匆匆地进了浴室,把水流开到最大,顾不得全身的酸痛感,使劲地对那里反复地冲洗着,我甚至有些和自己置气似的,一次又一次,怎么也觉得不干净。
“林初夏,你干什么呢!”暮天意外地冲了进来,狠狠地关了水流,连拖带拽地把我拉了出来,他拿过浴巾包在我身上,正想发作,眼神落到那里去,却不说话了。我忘了羞耻,顺着他的眼神向下看,那里被我揉*搓的又红又肿,现在冷静下来,阵阵生疼也传遍全身。
他冷着脸把我抱回床上,起身匆匆地出去,一会儿又拿着东西回来。那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我才看清楚,是外用的药,不由紧张地用浴巾把自己包裹住,往后闪躲几下。
“你躲什么,我帮你擦药。”他不看我,把药准备好,又沉着脸坐到我面前,一只手就去扯我身上的浴巾。我的手加紧力度,不叫浴巾滑落。
他还是抬眼看着我,像是安慰小动物一般,换了温和的口气,“不擦药,再严重些就不好了。”说着这次不由分说地,就把我身上唯一的浴巾扯掉,拨开我的双腿,专注地往那里擦拭起来。
我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浑身都变得通红的,只得抓起浴巾,把上半身都围住,脸同时也深埋进去,蹭着湿哒哒的浴巾,温度还好有些下降。
透过缝隙看着他,还是一本正经地操作着,我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怎么就那么傻那么粗鲁,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但是转念一想,这难道不是间接地拜他所赐么?要不是昨晚他那么疯狂地发泄,我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他越是这样不动声色,我越是想着就来气。抬起头想要对他发作,正对上他看着自己私*处的眼神,我顿时又被打回原形,蜷缩进浴巾里,不敢再出任何声响。
冥冥中似乎还听到他的叹息声,他的眼神里似乎不仅有怒意,还有疼惜。我这样看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着。我真的看不懂,也搞不明白。如此都忘了那里还传来的阵阵疼痛,只知道克制住呼吸,被他压抑得怎样都不敢了。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候怀孕。
下午拍完戏回来,我还是去了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救急。可是药还拿在手里没收拾好,出了药店,就正遇到暮天冷着脸站在路边的车外,惊得我直接没拿稳,药也掉在了地上。
他大步走了过来,先我一步,把药捡了起来。他放在眼前扫了一眼,想都没想,便把避孕药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我呆呆地杵在原地,还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就被他拉进了车里。
在车里,我几次想开口,都被他投射过来冰冷的眼神杀了回去。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他可能是因为生气,以及急躁,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