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不说清楚,休想踏出别墅半步。”暮天再度咬牙切齿道。?我蹙着眉头,用力一把打开他禁锢着我的手,心还是会隐隐作痛着。?我向后退去一步,只见他嘴角微微抽搐着,双手猛然捏了起来,指节发出“嘎嘎”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戳进人的心里。
我不觉在心里哀戚着,他一面向我求和,不要我离开,一面却又和菲菲打得火热的,不先把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跟我解释清楚,却一进门就这样对我。不尊重我的人格,却要我把他当成唯一。他是真的当我是傻子,还是根本就是把我当成玩物。
我努力地掩去眸中的悲恸,缓缓抬起眼,看着暮天,嘴角有意噙了丝淡漠的笑意,佯装做悠悠然地问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林初夏又是什么?”
“呼啦。”?一阵嘈杂响起,这个疯子,竟然直接把我的行李箱掀到了地上,衣服散落一地,行李箱中的一些小物件也在地上盘旋着,间或撞到桌子或者床脚,发出“哐啷”的声音。
我一动没有动,任由着行李箱在飞旋的一刹那,重重地从我的手边擦过,昨晚才添新伤的手,又不幸中彩,也真是替他觉得惋惜,这辈子竟然为我这种讨厌的主人服务。可是,也只有身体上的片刻疼痛,方能掩去我的心里的痛。如此,倒是也值得了。
嘈杂之后,屋内却陷入了一片死寂,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阴沉。
我能感觉到,暮天的眸光微凝,把视线停留在我的手上。果然,他猛然抓起我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知道痛吗,你还当这不是你自己的手么?”
我平静地抽回手,冷漠地说道:“这样的痛,微不足道!”
比起你一次次地在我心里留下的伤疤,手上就算留下了伤疤,也同样,是微不足道的。
“林初夏!”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怒了。他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尽头,可我的恐惧也好,疼痛也罢,也都到达了尽头。要杀要剐都随便他了,反正,我就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这里。
我也像他一般,冷起眸子,像是两把小刀一样地看着他。我死死地咬着牙,由于力道太大,竟发出“吱吱”的声音,同样的愤怒,叫我的身子开始轻轻地颤抖。
但我还是要告诉他,这一次,我不怕了。
“我下定决心离开,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四目相对,我还是感到一丝温情从心底划过,我定了眼神,用平静而又诚挚的目光,向他做最后的诉求。
他的眸光越发得深,里面隐约能看见阴冷的光,仿佛是来自地狱般的寒冷,狠狠的刺入了我的骨子里。“要我答应也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没等我舒一口气,他一把擒住了我的下颚,猛然将我拉到他的跟前。
我吃痛地蹙了眉头,看着咫尺之外的他的脸,“你干什么?”?不详的预感在四周涌起。
“干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一只手猛然翻转,“嘶”的一声,我的衣服顿时应声而裂。凉意瞬间拂过我的身子,我本能地打个冷战,伸手想推开他,可是,没有推开半分。
而我的拒绝似乎让暮天更为恼火,他一把拽起我的手,毫不怜惜地将我推倒到了床上,我刚想起身就被他压得死死的。
“暮天……唔……”?我开口想要拒绝,却被他恨恨地堵住。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开他的禁锢,却怎么也无法推开。他的吻霸道粗鲁,毫无温柔怜惜可言,他甚至变着法子,强迫我的小舌与他纠缠……
我再也忍受不了,不受意识支配,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牙齿找准时机,用力咬了下去。
暮天顿时停了所有的动作,嘴唇被我咬的地方,很快就渗出了血丝。他愤怒地看着我,用手擦拭了一下嘴唇,手背上就有了红红的血迹,我们的目光看了那红色之后,又碰撞到一起,他的眼神突然让我觉得可怕,甚至,有些嗜血的感觉。
“林初夏。”他的手又钳住我的下巴,“不是希望我放你走么,你现在,就用你的身体取悦我,我高兴了,就会放你离开。”
我凝着眼睛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嗜血的猛兽。现在的他,和那些兽类又有什么区别,在如此愤怒的情形之下,他竟然还会无耻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做不到,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做不到在这种时候,为了所谓的目的,就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
可是这个时候,身上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智,由不得我去犹豫和拒绝,他也不顾自己嘴上的伤,暴虐地吻上我的唇,疯狂地吸允着我的唇瓣,那血腥气迅速地就在我的嘴里蔓延。
他的大手穿过我身上已经破损的衣物,探入有些冰冷的肌肤中,手极不温柔地揉捏着我胸前那凸起的柔软,我越是拼命地挣扎,他越是控制地发狂,很快,那柔软就在他的掌心里绽放,变得坚*挺。
我依旧在反抗着,蒙蒙中,却能感觉到,自己被硬物抵住。
我羞红了脸,却也是因为愤怒。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有反应,他这样不就是在发泄shòu_yù么?
而我越是反抗,他体内征服的因子却越是强烈似的。他的手离开了我胸前的柔软,粗鲁地扯掉了我最后一道防线,强制性地分开了我的双腿。尽管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
“暮天,你这个混蛋!”我趁着他离开我双唇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