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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日降雨游泄洪,长江水位线一度升高。三寸人间 滚滚波涛之下,整辆车如果超过一半落入水,被冲走几乎是尽在眼前的事实。
饶是如此,司机仍然顾不得擦汗,一面保持和武汉铁路局联络,一边守着拉闸,同时冷静而简洁地通知车的所有工作人员,他们面临的现实。
司机心知他们必须全体冷静下来,并立刻发布广播,安抚乘客。
然而在这等关头,他却忽然发现前面好像有一道非常微弱的光,类似远处有人点燃了一只烟的那种小光点,在桥断开的地方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快走开!快走开啊!”
司机小哥还以为有人站在那里,急得不行,立刻不停地按喇叭,甚至激动地伸出去疯狂挥手,破音了都顾不。
他却不知,自己真是多虑了。
因为站在那里的正是刚才飞出窗外的禾泽女。
此时她望着紧张到唾沫横飞的小哥,忽然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紧接着,司机小哥哥发现,自己忽然被一片刺眼的白色光蒙住视线,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
此时,她稳稳站在断桥之,悬空浮动,然后双手稳稳向一举,看见河的大石好似收到了她的召唤似的,纷纷从何地直接飞起,然后顺着她的指挥,直接飞到断裂处,稳稳补足了缺口。
不足处,禾泽女好似远程控制的石匠,稍微挥手,瞬间磨平。
这技术,啧啧,基建狂魔负责人看见了估计要花大价钱请她班,而且能肯定,给的肯定学院高。
这辆g90,终于因为拉闸和长时间的缓冲而停下了,但是,不是落入水的那种停下,而是,依旧架在那架桥,稳稳的。
底下的断裂处正好卡在其一列车厢间,但是断裂长度却不足一列那么宽。禾泽女看了看,确定无虞了,她才将手一挥,让石头重新落入了水,桥回复了刚才断裂的样子。
江水依旧汹涌,却再也不能吞噬这辆车和车的所有生命。
这样的迹,导致之后的处理,官方不得不尽量封锁消息,因为他们发现,这辆列车好似前面的七列车厢是因为迹发生直接飞过去的。或许,很久以后车的人都会记得这次的迹生还,却不会知道餐车曾经发生的任何事情。
特别,是那个从白光清醒过来的司机小哥。他只会记得,自己及时刹车,什么红光白点,没有的事情。
接下来的处理,教给服务人类的公务人员吧。
完成这一切的禾泽女却悄然隐身,拂去功与名。
因为车辆忽然停下,车,特别是工作人员忙在断桥的那节车检查,有人无疑听见他们的对话,赶紧传播,不少人都从这里的窗户使劲往外面看,还有人甚至想要砸窗户。
飞过窗边的禾泽女皱眉,轻轻一挥手,暂时加强了所有玻璃的防护。这种程度如果不是修士,应该很难砸开,她这才又飞回了餐车内。
车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女孩子朝她消失的方向看过去,禾泽女似乎察觉到视线转过头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把视线放在了手的平板电脑了。
“行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人类吧,我们得走了。”禾泽女回到车厢拿起了山海坛。
几人互相看了看,点头。
等到车的工作人员和外界及时赶到的警察达成共识,一道迅速疏通所有人下车,疏通到了餐车的时候,他们会发现,车厢里已经没有属于两元店的任何一个人了。
但是,五个肇事元凶男子这样傻兮兮地被绑在椅子,封住所有的法力,还捂着嘴巴。
而两节车厢里的所有虫子,也随着宁宁的威胁,重新回到了其一男子鼓鼓的肚子。车厢里的乘客,会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陆陆续续转醒。
“啊湿漉漉的,好难受啊。”
宁宁都快把自己吊起来放在火烤了。
倒是易如常怪,分明也变成一秒落汤鸡,一转头,全身都是干燥的,气得宁宁差点儿把他衣服都拔下来跟自己换。
刚才,众人按照易如常所说直接从餐车车厢里跳出来,莫礼的罩子却不如易如常吩咐的那么及时,等几人全落水了,这才张开了罩子把他们送到了岸边。
虽然只晚了不到一秒钟,但是改变不了所有人被江水湿得透透的结局。
“都是笨蛋莫礼的错!”宁宁再次哀嚎。
却见,禾泽女放下山海坛走到门口去,众人疑惑转头,她这才想起了得知会他们一声,才回头道。
“有点事情,我要先走一步。”
“啊?”
“怎么?”
众人不知道禾泽女怎么忽然要离群了。
禾泽女表情还是那样,平淡解释:“也没怎么,是次,学院向我承诺了,任何关于黑衣人后续处理的事情都会告诉我。”
易如常闻了闻火堆里的松果,遗憾没有个板栗啥的,然后无聊地抬起头来问道:“所以是有消息了?”
“恩。算是吧。”禾泽女不否认。
没想到易如常却忽然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而且用一种好像有些讽刺,却更多是戏谑的语气,道:“尚老头也没那么不靠谱。倒是你,我还以为你山神大人心胸广阔真的不记仇呢,居然还真的要知道他们的后续行动呢。”
“我是不记仇,我只是替我的徒子徒孙记仇,我不希望我豁出性命所珍视和护佑的,一点点蚕食覆灭在可笑的阴谋和**里。况且这周围的山林之间,或许有我去打打招呼,会更有效果。”
禾泽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