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然后继续说道:“杀死马大元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和白世镜!”
众人听了,顿时哗然!
但重磅炸弹还在后头,康敏又继续说:“杀白世镜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我!”
众人更加惊愕!
乔峰不解的说道:“嫂夫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暂且放下手中的剑,我们从长计议!”
但康敏却自顾自的继续说:“我杀马大元是因为我不守妇道,与白世镜***被他撞破,所以我要杀他!当时我给他下了药,白世镜才能顺利得手。”
众人听了无不觉得厌恶,不断有人吐着口水!嘴上难听的话也是不断!
但康敏却完全不受影响,继续说着自己的罪行:“杀白世镜,是因为我看上了乔帮主的这位义弟楚东方,但是楚兄弟正人君子,我多次献媚,他都无动于衷,没办法我只好利用白世镜带我来此地找他,当初我骗白世镜说楚东方知道了**之事,所以白世镜找到楚东方之后就要杀他,恰好当时楚东方被这棋局迷惑,身体不能动弹,眼瞅着我看上的人要被白世镜杀死,我才从背后捅死了白世镜!”
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听的在场所有人都不可思议。有人似信非信,但已经有人开始喊:“杀了这个贱人!”
康敏却淡定的继续说:“那封信,是汪老帮主留给马大元的,目的是为了辅佐帮主,约束帮主,内容自然也有些不便与所有人知道的事情。我为了讨好楚东方,把这封信的事也告诉了楚东方,所以他才知道了这封信的事情,但是这封信和马大元、白世镜的死根本就没有关系,全冠清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我劝帮主你还是捡起地上的碎纸片,好好看看那封信吧,不要辜负了你兄弟的情义!”
乔峰闻言问道:“嫂子此话当真?那乔某岂不是错怪了我义弟?”
康敏笑道:“是啊,你何止是错怪了你的义弟,你明明已经害死了他!中了那一掌,他岂能活命?但此事不怪你,说来说去,其实都是我害了她!我明知他不会违背礼法,与我私通,却一直纠缠于他,最终害死了他,事到如今,我就帮他完成夙愿,替乔帮主你解决最后的两个祸患吧!”
话音刚落,康敏已经一剑斩下了全冠清的头颅,全冠清昏迷之中,悄然死去。然后康敏手持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场所有人竟然无一阻止,康敏望着一群围观自己的臭男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她哭了,但不是因为这些歧视而哭,这最后的一行泪,只是为那洞中的人而流。
剑怦然落地,剑身上的血,无所谓干净或肮脏。那只是一个人一生的句号,一个人即便像乔峰一样一生英雄盖世,那也只不过是匆匆而过的故事,就仿佛小溪中潺潺流逝的溪水,看似有形,但流过之后,余下的只是无形。人只是过客,无论怎么活,都只是这世上五彩斑斓中的一抹颜色罢了!无论好不好看,这一抹都必须存在!
片刻之后,康敏倒在地上,泪水和血水像小溪一样流下,她不甘的眼睛中充满了留恋,但也写满了释然。她的一生不过是被男人毁了而已。女人好与坏,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的第一个男人。
乔峰见康敏已经死了,急忙到洞中找我,可是刚到洞口,他就被一股气墙挡住了。
而我此刻早就已经与这气墙的主人聊起天了。这洞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沧海托我找的无崖子,但此时的他已经成了半死之人,看上去受了重伤,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见我进了洞,无崖子彻底封住了洞口,气墙已经不是我进来之时的强度了。乔峰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突破这堵气墙。
乔峰以为是我弄的气墙,所以在洞外大喊:“贤弟,误会已经解开了,兄长错怪你了,贤弟你快出来吧!”
但我在洞内并没有听到。
无崖子一直背对着我,我一直躺在地上,并不打算起来,其实是起不来,被乔峰这一掌打的,我全身疼痛,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一段时间内,是无法行动自如了。
无崖子一开始并没有告诉我他是谁,而是问我:“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如实回答:“在下楚东方,刚在外与人打斗,被人一掌打进了洞中!”
无崖子又问:“当今武林何时出了这么一位高手,竟然能有如此掌力,看来是我轻敌了!”说完无崖子就彻底封住了洞口。
我依然如实回答:“那人是丐帮帮主乔峰,使得一手降龙十八掌,当真粗枯拉朽,难以抵挡。”
无崖子却不屑一顾的说:“降龙十八掌?哼,不过是注重蛮力的掌法罢了。”
我不敢忤逆,顺着他的话说:“确实,和前辈您这堵气墙比起来,当真是弱爆了,若不是前辈的这堵气墙,我今天定然要和这石壁同归于尽了。在下谢过了!”
无崖子又问:“那你见到我的弟子苏星河没有?如此多的人在洞外喧哗,他竟然不阻止?”
我满怀歉意的回道:“苏星河前辈已经死了,前些天我与他对弈珍珑棋局,对的身体无法动弹,被人暗算,苏前辈死了。”
无崖子一声叹息道:“我这徒弟,到底还是不堪大用!而你为何要闯珍珑棋局?”
其实此刻我猜他大概就是李沧海要我找的人,所以他的问话,我都如实回答:“是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