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稀奇古怪的比斗总算是结束了!如此一来,不就剩下我们仨?”管锥揶揄着回到云台的两人,对着薛小楼和闻虚说道。
闻虚笑着指了指他俩,自己则是摇摇头。
“你这意思是说让我俩去比。”不要管锥帮忙,众人也都看了明白。
“我说你俩赶紧下去比,一会儿完事了大家就直接乱战。看着我干嘛,没看见闻虚都默认了么?”白游努努嘴。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直骂他不要脸,不过转眼一想,马上即可再添比斗,这骂声就渐归消弭。
被众人盯着的闻虚低着头没加多想就点头同意。
自从修炼了听雷观电十六字的口吐雷音后,因一说话就是雷声轰鸣,他不得不闭口不言。殷雷宗门人大多也是如此经历,无他巧可取。
这十六字修炼起来自是有莫大好处,不说将雷煞掌握精淬到在体内就可引得雷电来爆之境界,光是着沉默不言就可让殷雷宗门下火爆的脾气改上一改。而闻虚更是在妖地待了这久,更是有其不同之收获。放在以前,他定是不依,可如今却想了明白,这乱斗比之单打独斗难道不是更为考究实力?
“快些下去,你看蚩离和金已经盘腿打坐调息了,看来对着乱战大家似乎更为上心啊。”李莲渊催促着薛小楼。
江之南也催着管锥,不过他人却走向了蚩离和金。
“别傻愣了,瞅着要输了记得发个暗号来,我们立马汹涌而下。不过帮不帮你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去给师叔说下,不然等会儿他散了这云梦可不好,你们合计下比斗之场景。”郭开跃下云台就朝另一头的云台跑去,引得白云环阶上爆发出阵阵诧异之声。
谈历笑道:“定是在催他们快比斗,打完了好如两年前那般乱斗,不过今次倒没输赢的说法,也不知能打成何种光景?”
蚩玥虎着脸不说话。
“肯定很精彩。”花怜芳看了眼忘情和孟清窈,以及笑嘻嘻的黎黎。
蓝云之上亦是热闹不已,尤其是族老朱炎,自从蚩离祭出了犁后,他嘴皮子都未消退过。
“我说,你们蚩九氏到底有几个人练成了犁,火柴棍你交个底让我心安可好?”族老朱炎的头发看着没得起初那般火热。
族老蚩仇嘿嘿一笑,啥都不说。
“问哪些干嘛,大比之时不就清楚了,难不成还藏着这等好苗子不准见人?”族老苗小苗嚷道。
“这赢来输去本就是常事,今次你多,下次我多,无有长胜之事。再者我们九巫十族本就是同进同退,一强则俱强,十弱才是弱。”族老黎观晨也并不在意,反倒是说出了一番道理。
听着这话,即便是族老朱炎也不再纠结此事。
丁抗听了郭开的解释也没没觉有多诧异,他朗声给白云环阶上的旁观之人做了解释,更是引得他们欢呼不已。尤其是远道而来的妖族之人,简直是一片欢腾之海洋。
不过管锥和薛小楼依旧是选了个场景,白云环阶上起哄乐呵之人也消停了下来,此时还是他俩之比斗,这点基本之礼节妖族之人也懂。
真是好算计,这些后辈当真是有趣,并不怎么在意这比斗的结果。听了场景名儿的丁抗如是想着,接着大声说道:“五绝洞天,五行轮转台。”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这名儿都无从听过。即便是选择这场景的薛小楼和管锥也不甚清楚,他们之所以选它就是冲五行平衡而去,等会而乱斗之时方是不偏不倚。
白雾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人此刻站在一座圆台上,分立两头遥对。
打量四周而去,围着圆台有五片有尽头之区域,一处是蓝水湖泊,风吹涟漪,交映蓝天更显其蓝;往下连着一片高树之森,其所立并非密集;再下这是片插着枪、刀、剑之类的兵器的萧瑟之地,可算作金铁之林;转而上则是一片沙漠,风吹则黄沙弥漫,风停则细沙如绸;再上则是一坡密密麻麻的石岩,落脚之处无有它物。而那石岩的区域就转回了蓝水湖泊另一头。
两块区域相安而相邻,互不干涉。也只有在洞天里才能见着这些个光怪陆离的场景。
薛小楼将斗笠蓑衣唤出,郑重地穿戴身上,再虔诚地祭出他那把叫花雨的剑,那双眼眸因着烟雨而忽地看着很有邪意。
管锥将掏火的黑棍祭出,其上还冒着白热之气,而他自个儿仿佛也能随时喷出火来。
两人心有灵犀,就在“五行轮转台”的中央打了起来。那场面火爆之余还有烟雨而来。
在云台上,李莲渊和江之南好巧不巧地坐在了最中间,两人观战之余就给其他人讲解一二。
李莲渊道:“薛小楼他们烟雨道这名字最是糊弄人,乍听之下还以为门下全是女弟子、使得也全是软绵绵的招式,真要打过就知烟雨道之厉害,当得起‘水滴石穿’四字。只是那家伙滴酒不沾,辱没了那‘滴’字。”
江之南道:“去了妖地认识个厉害妖部的朋友,比如说金这样的,游历起来方便不少。如若不然的话,最好就是认识燧火道的门人,这下你们知道管锥他宗门在妖地名头有多大了吧。不过奇怪的是,我一直以为燧火道门下都是群暴脾气,接触了才知道错得有多离谱,门人都比较和气,成天就在想如何把火焰弄得和水一样柔和。”
忘情有些疑惑,这燧火道与听来的传闻有些不一样啊,其余人则直接数落起江之南来,说他又在吹牛皮。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