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言看着自己的手指喃喃道:他还有力握的起来吗?
柳梵沉默不语,无论他是希望他能被自己绕进去,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打昏他,哪怕就有一小会,但是……
“将军,本来呢,我就嗜血如命,我以为下半生也会这样,但当你提出给我一个干儿子时,我突然感觉不错哎……好像下半生有奔头了,你看要不让孩子的名字让我顺手给起了吧!”
惊言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是那么难以掩饰,“那你想叫他什么啊!”
“我呢也不贪,这样吧!我就取一个字怎么样啊!就卡字,计谋攻于心,而万事都怕卡……”
惊言看着,一阵白眼“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很黑暗啊!不行,太难听了……”
……
直到现在惊言依旧想嘲讽这个字,如果他不知道真.info
男子看着漫山遍野的骑兵,脸色也有些沉重,“这次估计是中圈套了。”
惊言的脸色也很凝重,毕竟……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瑞王,手心也有些汗水。
“你带瑞王走,这里交给我们了,”
“不……”
“你知道我为什么用卡字吗?我曾经有一个儿子单名卡,所以我希望你能安全的回去,不要错过太多,再说我好不容易有个干儿子,不发点红包,老脸也过不去啊!”
“可是……”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你要完成命令,而我们去阻挡他们,不是不想去完成任务,而是我们相信你惊言可以完成,现在,是让你看着我们那高大的背影离去的时候了……”
……
惊言站在墓前,那脸上只有泪痕,那还有泪水,惊言看着那墓碑眼眸是那么深沉,“他教会了我很多,他给予我很多……他代替我一次次冲锋陷阵,只为了让我能够安心指挥……他……我欠他很多……多到一辈子都还不完……”
风慢慢的吹起惊言的衣衫,惊言笑道:我这条命,是靠一个遗旨才得以苟活,有是我甚至认为我已经死了,但是我抗了过了,我不只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醒来,跟着他们去岂不更好,在哪里起码我不会寂寞,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了活下去的动力,虽然很晚……晚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弥补,但是如果谁要动他……那对不起,你会死在他的前面。
那眼光犹如鹰光,高远而锐利,柳梵也被吓了一条,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想通了,还会有如此的表情,为什么他要如此的难过,到底为什么……
惊言看着墓碑,眼光是那么的平淡,手指抹去眼角的泪痕道:当泪水落尽的时候,他就会忘记悲伤,因为他已经忘记该如何表达。
“所以……”
“对我惊言来说,他的痛苦早已被掩埋,他的包袱早已方向,因为那个惊言一死,就在刚刚那一刻,而现在我惊言,依旧是哪个惊言,不言则已,一言惊天下。”
惊言冷淡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让柳梵的心里是那么的畏惧,真的回来了吗?柳梵不认为,以前的惊言笑得很开心,无论什么时候眼底都有一丝笑容,但现在,柳梵从他眼里看的的空洞,寒冷,那样的眼眸让他感到害怕,发至内心的害怕……
当柳梵在看到墓碑时,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这……”
是的墓碑上有名字,不是刻的而是写的,用血写的,惊言伸出自己的右手,他的手还在滴血,但是他的眼神什么的高傲,神态是那么的冷淡……
惊言道:让他进来吧!
柳梵看到惊言嘴角一丝苦笑,不由的暗骂自己担忧过多,身影消失在墓地,而拿廉这时走了上来“真的忘了……”
“你说呢?就算眼泪干了,痛苦依旧照旧,它不会因为眼泪而减少,但是你可以把它掩埋在心底,让它去腐蚀你那千疮百孔的内心。”
而拿廉的眼神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找他了,看来……”
“不……他打醒了我,现在无论我多痛苦,都要去掩埋,因为我还有其他事要去做,而跟那件事比起来,这些痛苦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所以……”
“让他安然离去,清除一切障碍……”
“这盘棋下的有点大啊!既不复仇,又不杀戮,只是单纯的让他,离去,你认为他们会信吗?”
惊言笑道:他们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我惊言做事难道还要去问他的意见。
拿廉会心一笑“看来,你这几日不只是悲伤啊!”
“当然……”
这时柳梵领来一个人,而惊言看到那人拜道:殿下……
那人急忙扶起,惊言道:将军……将军……
瑞王看着惊言一时激动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道:那一日将军被合力击落,我以为……
惊言一笑道:殿下担心了,那一日虽说受了很重的伤,但是现在还是没事啊!对了,听说有人问殿下……
不是惊言不去探望,而是当听到觉空的话时,惊言也明白了王毅为何下毒手了,但是现在惊言也不知道见到他时说些什么,与其尴尬,不让等几日再去探望。
祁蝶身穿暗红色衣服,那紫色的头发挽在一起,一把玉簪插在头上,眼眸平淡,那张精巧的瓜子脸,隐藏在面具下,除了那双露出的目光,再也不能看到其他东西,祁蝶静静地坐在那里,侧面看去,她是那么的冷淡,犹如一棵寒冬的傲梅一样,那玲珑的曲线是那么的诱人,但那冰冷又是让人那么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