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看着转眼间便身陷险境的手下们,笑意吟吟的地精,法斯宾德发泄似得狠狠与两朵托勒斯铁颚花硬拼了一击,猛然扭头盯着笑意吟吟的地精,咬牙切齿的模样甚.info
“它叫海伊莉血色木棉花!”但仿佛没看到对方那狰狞的表情一般,地精悠闲的用手指扣了扣耳朵,挖出一块耳屎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道。
“海伊莉血色木棉花?!这又是什么鬼东西,你这该死的绿皮矮子,扔出来的怎么都是一些稀奇古怪名字的植物!”狼狈躲闪的法斯宾德闻言一愣,口中却抱怨似得咒骂道。
“嘻嘻!是你孤陋寡闻吧!”看着黑甲骑士那一脸茫然不知的样子,地精毫不留情的尖声讥笑道。
“木棉花?不就是棉花么,血色!!!难道...不好!”面对地精毫不留情的讥讽,法斯宾德刚要开口反击,但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在口中喃喃自语着。
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血色两个字,而面前的那些海伊莉木棉花可是白色的,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法斯宾德神色顿时大变,他顾不上再次袭来的两朵托勒斯铁颚花,长大了嘴巴就要大声示警,但还是迟了一步,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再次发生了。
因为骑士们心疼身下的爱马,不想看到其再受到伤害,所以他们纷纷下马,挥舞手中的骑士剑,劈砍起围在身边长有锋利倒刺的枝干来。
但当他们挥舞着骑士剑劈砍时,那一簇簇的海伊莉血色木棉花的枝干却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非但没有没砍断,反而不停的簌簌抖动起来,这样的结果只能是战马的身躯上又增添了许多细小的伤口。
但诡异的是,这些伤口中并没有鲜血流出,仿佛这些海伊莉血色木棉花倒刺的作用,仅仅只是划开一道道伤口罢了,但很快,事情就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仅有半人高的海伊莉血色木棉花又再次生长起来,很快便接近一人高,仅在几个呼吸之间,便把悲鸣不已的战马与他们的骑士都淹没了起来。
刚刚还被骑士们劈砍得簌簌颤抖的海伊莉血色木棉花,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甚至连战马的悲鸣声都渐渐变小了许多,而且事情还远不止是这样,那些雪白的海伊莉血色木棉花,已经有变成粉红色的趋向了。
正是看到这一幕,又急又气的法斯宾德才彻底变得失态起来,如果这样一队精锐的手下,全军覆没在这里的话,那对戍卫军团的骑士团可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赶快把他们放出来,否则我要你好看!”霍然扭头看向事件的罪魁祸首,法斯宾德的双目早已变得血红,一字一顿的看着地精,如果不是被两朵托勒斯铁颚花缠住,他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如果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一点损失,我发誓,你们一个都别想逃掉!”
说完这些话之后,已经几近失态的法斯宾德,因过于激动而颤抖的身体竟然缓缓平静下来,注意力也从已经归于平静的海伊莉血色木棉花丛那里,重新转移到面前的两朵托勒斯铁颚花身上,看其举动显然是想先解决这两株怪异的植物再说。
听着前者那一字一顿的警告之语,地精却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他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尽全力与两株托勒斯铁颚花战斗的黑甲骑士,一对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般。
但就在这时,盯着法斯宾德看得地精霍然仰头眯着,眼睛望向夜空,平静的脸色终于变得凝重起来,一对小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因为就在银发少女科斯蒂尼娅的头顶上空,有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缓缓落下,三对大小不一的羽翼缓缓的扇动着,但却惊人的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同样仰着头,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缓缓降临,不带一丝声响的庞然大物,贝尔拉特姆的两颗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眼眶之外了,连带着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一些,差一些被密集的弩箭射中。
巨鸟的头部似一头雄鹰,身躯看起来与鹰头马身的有翼兽很像,但却有两大一小三对翅膀,大的在魁梧的身体两侧,小的则在蛇一般细长的尾巴上,在尾巴的末端长着数根华丽异常的紫色翎羽,两条粗壮的后腿如狮子一般长有锋利的爪子,稳稳陷入到坚硬的石板中。
“该死的,竟然是希柯巴雷鸟!难道它就是那个小雀斑?”再次把身体全都躲在蛋形冰罩里面,如果不是有弩雨的威胁,贝尔拉特姆甚至想要转身逃走。
因为突然出现的六翼巨鸟是一种被称为希柯巴雷鸟的高等级鸟类魔兽,他们是少数能与巨龙正面争锋的鸟类魔兽之一,而且据传说,他们还是不死鸟的近亲,是一种身份高贵举止优雅的鸟类魔兽族,他们的翅膀如同日光云雨一般可以呼风唤雨,拍打呼啸间可以制造风暴,而且某些血脉纯净的希柯巴雷鸟能够天生掌控雷系魔法,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
“没错,他就是我的小雀斑,怎么样,怕了吧!”得意的瞪了一眼贝尔拉特姆,银发少女科斯蒂尼娅爱昵的伸出手去,在已经降落在身边的青色巨鸟颈部抚摸着。
“小淘气,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雀斑,我叫夏尔?曼德拉,另外像今天这种情况,你应该早些吹响银笛才对!”低头用绸缎般的绒羽,在银发少女科斯蒂尼娅的身上蹭了蹭,希柯巴雷鸟缓缓开口道,望向身陷困境的布龙等人,低沉的男声中透露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