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老特朗普斯心中懊恼的胡思乱想着,他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战局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化,令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无法再升起任.info
四周冰冷的气息笼罩,呼啸的狂风由远及近,不绝于耳,冷风吹得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或许地狱都要比此刻温暖吧!
咦,怎么不打了?狂风呢?坠落的冰块呢?怎么没了动静?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躺在地上的老特朗普斯不禁慢慢的睁开,入眼的一幕让他一愣,竟然有一个人站在天空中?肯定是我眼花了!
重新闭上眼,再睁开,的确有一个人站在天空中!呼!老特朗普斯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原来今晚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虚惊一场,动动手指,地面是冰冷的,受伤的地方还真是疼,如此真实的梦,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做,明天睡醒可不能再向以前那么劳累了,不然连睡觉都睡不好!
一阵清悦的女声传来,如天籁般悦耳!
怎么半夜还有人唱歌!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刚才就唱颂诗,现在还在唱,还吐字不清的,唱歌什么劲儿啊!
咦!天亮了吗?这光亮是哪里来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好舒服,这种感觉是什么!太舒服了,怎么身上痒痒的,我昨天才洗过澡的啊!
清悦的女声忽然拔高,随即戛然而止!
终于唱完了,还真好听,不行,不能再睡了!我要看看刚才是谁家的孩子在唱歌,这么好的天赋,不去做歌唱家实在太浪费了!
猛的睁开眼,柔和的光线笼罩在头顶上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老特朗普斯霍然坐起,惊恐的发现天空站着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坐姿,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一念至此,老特朗普斯霍然坐起,他惊奇的发现,身上受伤的地方竟然不痛了,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僵硬的背也不痛了,困扰自己已久的老毛病仿佛也消失不见了,真是神奇的一晚。
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又看,老特朗普斯这才扭头看向两个儿子,他这才发现两个儿子不知什么已经站到了他身边,欣喜若狂的看着他,仿佛有什么令他们高兴的事情发生一般。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死死盯着手掌上的裂痕,这是长期劳作的结果,老特朗普斯此时还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自己真的得救了。
“是的,父亲,我们得救了!”两个儿子对视一眼,同时答道。“快站起来吧!父亲,趁现在,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您的外孙还在等着你呢!”
“我的外孙,哈哈哈!得救了!真的得救了!”直到此时,老特朗普斯这才恍然大悟般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过两个儿子,动作麻利的站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一个,两个,三个!那些早已生死不知的平民在光芒的照耀下,如死而复生般纷纷站了起来,每个人都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又看。
当他们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到自己的亲人,爱人以及所关心的人都安然无恙之后,喜极而泣的放声大笑起来,动作粗暴的把其搂紧怀中,生怕其再次消失一般。
刚刚还死气沉沉的战场,此刻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欢笑声,哭泣时,祈祷声,不绝于耳!
刚刚在塔图姆城主的提醒下,塞廖尔军团长及时下达命令,把断掉的肢体刚刚摆放在撕裂的伤口上后,粉嫩的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虽不能马上自由行动,但却保证不会落下残疾,刀劈斧砍的伤口也都开始愈合,一切都那么的神奇,令人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神迹!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只能是这两个字了!
神一般的事迹,在在场所有人的面前上演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断掉了肢体竟然还能重新生长上,受到的伤害也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仿佛时间倒流一般令人称奇。
低头盯着地面上上演的一幕幕,虚空坐着的老人忽然开口道。
“可以了,小胖子,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事情了,你可以把他们都送走了!”
“好的,冰皇大人!”看着渐渐站立而起的平民,塔图姆城主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听闻老人言之后立刻应声道,没有丝毫的拖延。
深深向前者鞠了一躬,之后塔图姆城主转身走向身后的塞廖尔军团长,在其耳边低语起来,不时伸手在这些死里逃生的平民身上指点着。
“塞廖尔,剩下的事情由我来解决,你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了,记住一个都不要留!”
“可是!”塞廖尔军团长却迟疑了一下,当他看到受伤的那些士兵已经痊愈后,心思不禁又活泛起来,这是把那只地精留下的底牌。
“没有可是,有这位大人在这里,即使把整个戍卫军团留下都没用,不如趁现在,给这些平民找一个过夜的地方,我想军团驻地最合适不过了!”塔图姆城主似乎看透了前者所想,似有似无的点破了前者的小心思。
闻言后,塞廖尔军团长先是皱着眉头沉思一下,似乎极为难的看了塔图姆城主一眼,但后者在其耳边又低语了一句话之后,这才一招手,叫过满头大汗的黑甲骑士。
“法斯宾德,你领着他们把这些平民送到驻地去,今晚就让他们在那里住一晚,明天再交由塔图姆解决!”
“遵命,大人!”满脸兴奋的法斯宾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