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骷髅头猛地向上跃起,躲过千暮羽的掌力。
那骷髅在空中一个空翻,突然风驰电掣般地向李闪几个人冲击而来,李闪挥剑朝骷髅刺去,一下子此种骷髅的胸膛。
那骷髅猛然后跃,轻轻一带,李闪站立不稳,一下子爬在地上,手中的剑也被骷髅带走。
这骷髅似有灵性,后跃在空中,突然抽出扎在胸膛上的剑柄,欲向躺倒在地的李闪戳去。
千暮羽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伸出右手,用中指和无名指朝着那骷髅轻轻的一点,那骷髅一下子被定在距离地面一丈多的空中。
李闪被几个湘籍士兵搀扶起来,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不由暗自心惊。若非这千准将施以援手,李闪恐怕早被骷髅头所害。
此时,洞内的笛音突然上扬、高亢,如雨如晦,淅淅沥沥地震颤在空中,洞中风声大作,吹的小溪的水花溅起来,李闪等六个人突然手捂着耳朵,躺倒在地。
千暮羽连退几步,才站稳脚跟。也掏出了短笛,用真气吹奏起来,“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这声音起初低沉,而后高吭,震的树叶“刷刷”作响,几只不远处的大鸟凄厉地吼叫着,飞向远处。
一阵呼喊声从洞中传来,千暮羽手持短笛,信步踏过小溪旁的几块石头,走进洞中。
洞口处,几个青衣少年躺倒在地,不远处的一个石床上躺的正是刚才被搀扶进去的中年男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手持长笛,站在石床的后面,惊讶地望着款步走进来的千暮羽。
对方的笛音被压了下去。
千暮羽的笛音又提高了2度,“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笛音未停,那老者猛地按了一下石床后的圆形石头,一下子也躺倒在石床旁。
此时,洞中铃声大作。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千暮羽止住笛音,静静地观察着洞中的一切。
那石床突然移开,露出一个三尺多宽的洞口,一股白烟喷薄而出,在洞中闪动了几下,这白烟突然聚而成形,是一个白发飘飘,白胡子垂胸的老者。
这老者一袭白衫,面色红润,目光犀利,看了千暮羽一眼,呵呵一笑,道:“原来是你,难怪这么深的功力,你的几个会起雨的红颜小妞怎么没有来”。
千暮羽惊讶莫名,这老者竟然认识自己,慌忙说道:“前辈怎么称呼”。
“你忘了在蜀山之巅,你这小子竟然伤了老夫”,那老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过那天可是有几个会做雨的姑娘帮你”。
“原来是毒王叶天帅”,千暮羽猛然想起来在蜀山之巅,在紫娇几个的帮助小,曾让叶天帅现形,不想今日在这里,竟然遇上了他。
“小子,蜀山的事情过去了就结了,但今天你却打上门来,击伤了我的孙子、儿子,难道欺我苗寨无人乎”,叶天帅双目炯炯有神,直视着千暮羽,说道。
“前辈误会了,今天我们只是路过苗寨,不曾想我们有数千人的部队都被这里豢养的毒蜂所蜇,不能前行,我们来此也是想讨要解药,哪里有为难你们之意”,千暮羽望了一眼躺在石床上的公子和那个老者,解释道:“至于他们两个所受之伤,也不是我有意为之,请前辈明察”。
“你带来了几千人”,叶天帅惊讶地反问,“这几个月的光景你就笼络了几千人”。
“前辈,不瞒你说,我带了近八万人,我们只是想从苗寨经过,前往湘南,也请前辈高抬贵手”,千暮羽谆谆地解释道。
“八万人的部队”,叶天帅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在蜀山的时候,可是只有你们师徒五人啊”。
“前辈,这事情说来话长,这些军队都是从大西南改编过来的川军”,千暮羽见叶天帅目露惊讶之色,耐心地解释道。
“八万人”,叶天帅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心道,这小子也真是有两下子,只是这几个月的光景,竟然有如此的作为,自己多年前也曾有过远大的目标,期望把五毒门发扬光大,不想这么多年以来,仅仅发展了四个门派,而且琅琊五毒因为欺压百姓,多为人所诟病,虽然他们是自己的徒孙,但在江湖上,确实也不好为这些徒孙撑腰。
“小子,你们竟然代表官兵,早些天你们从此经过,掳掠了苗寨的数十个姑娘,打死打伤了我们多个苗寨的后生,今天正好血债”,叶天帅说完话,突然举掌就要打来。
“前辈误会了,我们的部队今天初到贵地,要说之前从此经过有部队,一定是我们正追剿的川军残余部队,请前辈明察”,千暮羽说完,见叶天帅半醒半疑,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追剿了这些残余的川军,一定为苗寨的兄弟姐妹讨回这个公道”。
叶天帅看到千暮羽似乎所言不虚,才收回双掌,说道:“我就权且信你一次,若你所言有诈,定当加倍偿还”。
“前辈尽管放心,若我们所言有假,断不会前来自投罗网”,千暮羽掷地有声。
“你们走吧”叶天帅说着话,将石床边的一个小袋子轻轻地一抛,道:“这是药引子,可用河边的茼蒿、薄荷熬水加一点引子,蜂毒自解”。
千暮羽接过袋子,轻轻地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前辈,就此别过”,说完转身走出洞去。
躺在洞外的李闪,此时已经悠悠醒来,正在呼喊其他几个躺倒在地的士兵,看到千暮羽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