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虎须岭一带,相较于去年,已经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管是北边的工业园区,南部的科技研发中心、商业区、住宅区,还是东边偏南,那座未来的安阳理工学院,都散发着澎湃的生机。
哪还有半点儿以前的荒凉和冷清。
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厂房和园区,楼盘和建筑,都为这片土地注入了无限的活力与朝气。
别说一路看过来的齐教授了,就连南老和许老,都免不了反复的感慨。
他们前几天刚刚看过,但还是没有想到,几天的时间,就再次刷新了之前的印象,这速度,也真的是没谁了。
厂房、住宅、商业区、学院的建设就不说了,毕竟,现在的建筑施工技术以及工程机械上的水平,也不是十年前了。
尤其是晶圆厂、无尘车间、研发中心,可不是一般的建筑,在设计标准与质量规格上,那要求可都是相当严苛的。
这也注定了它在施工速度上,必须慢工出细活的过程。
所以,变化稍微快了一点儿,就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好像速度加快了似的。
陈哲却没有过多的去解释。
毕竟,地下的基坑、预制桩、灌注桩和地表的浇筑施工,还是有所区别的,也没必要去详细的阐述。
所谓的速度加快,其实也只是一种错觉。
无非就是地下那部分,已经回填了,也看不到了,而地表上的,却是肉眼可见的而已。
齐教授没有这种错觉,但却同样被震撼的不轻。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半年的时间,陈哲就能从一个退学的学生,做出了偌大的成就。
真的是成就,实打实的成就。
从寻呼机、dvd播放机、g手机、新的理工学院,到在研的那些项目、晶圆厂、工业园,简直颠覆了自己对他的认知。
他很难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大孩子,用大半年的时间给创造出来的。
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个省,估计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一番景象。
要知道,那些产品和项目,可不仅仅存在商业价值上的潜力,更重要的,还是它们的实现,所代表着的意义。
那是一粒种子,更是一个希望。
所以,站在他的角度上,最看重的还是那几个项目,甚至是这个……新校区和科技研发中心的未来。
这边的校区,相比市区里的老校区,那可不是占地翻了好几倍这么简单,关键还在于规划上所隐隐透露出来的信息。
“这规模,已经超过安大了吧?”齐教授指着眼前的大工地,语气有些飘忽,“这是打算要把工业学院升格成为理工大学了?”
许忠信却很让他意外的摇了摇头,“今年暑假,我们会把工业两个字给去掉,直接改成安阳理工学院就行,倒是没必要非得去改成大学。”
陈哲在一边补充,“我们也没想过去走综合性的路子,所以,用学院去命名,反而会显得更专业一些。
“除了数理化三门基础与应用学科外,也就围绕力学、机械类、材料、电气自动化、电子信息、计算机、信息与计算这些类别展开,暂时不会去涉及其它的学科。”
这个可是必须说在前面的。
描绘一下蓝图也好,展示一下规划也罢,反正就当算是铺垫了。
而且,所谓术业有专攻,后世国内那覆盖全领域的庞大分类,可是足足有12个专业,49个这也类别,500门左右的专业呢。
陈哲可不想玩什么一理通,百理融。
他觉的选择理学与工学,占据这九个专业类别,临时来说就足够了。
而且,按照他和许忠信,以及那些老教授的规划,是要走因材施教路子的,甚至都没必要严格的去划分什么专业院系。
可以在新生入校后,用相当大的一部分时间,去培养学生的兴趣爱好、主观能动性、以及创造力,进而引导他们最终选择出一个最适合自己的专业。
毕竟,陈哲最反感的就是那种填鸭式的教育理念,他需要的是人的创造力、灵动性、发散的创新思维。
当然了,这个也没必要说出来,是完全可以直接去做的……
齐教授倒是对于“专业”这个词很敏感,“看来你们对未来寄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啊。”
许忠信就笑了,“这小子的野心,可不仅仅体现在这一方面,你可能对你这个学生还不是太了解啊,这次我们学院对省内自招的那部分名额,可是直接删去了英语成绩的。
“而且,从这一届新生开始,英语也改为了选修课,鼓励你去学,却不会要求你必须去学,我现在都开始害怕,被教育部门随时找上门兴师问罪的可能了。”
齐教授“哦”了一声。
饶有兴趣的看向陈哲,“你小子英文可是溜得很呢,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要知道,看不懂国外文献,同样是一大障碍呢。”
陈哲却不以为然,“有能力的当然可以学,我们也保证提供最好的教学资源,但是,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所谓的障碍,其实压根儿就不是问题。
“我们会通过专业的翻译,尽可能的把最新的期刊与所有文献,给翻译成中文,实在没必要去专门学一门外语,有那精力,谈一场恋爱,锻炼一下身体,都比这个要好得多。”
心里却说,我就是要立个标杆,证明一下,学不好英语,其实照样玩得转专业课程。
另一个,不学英语,也无形中可以断绝很大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