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艺让李棠放马过来。
李棠随即将鬼观音揉捻成渣,一股脑儿抹在她的伤口上。
上药的瞬间,秦安艺张大嘴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表情极度狰狞,眼看就要崩溃哭嚎。
但她硬生生止住了,嘴巴依旧张着,但没有喊出一声尖叫,只是额头上汗水不断。
鬼观音发作时的痛苦是毋庸置疑的,李棠手上没有伤口,光是接触了鬼观音的汁液。
整只手掌发麻,时不时传来针扎的痛感。
比汗水更夸张的,是秦安艺的泪水,几乎成了两道涓涓细流,她在无声痛哭。
最难熬的时间过去了,李棠手掌的麻痹感已经褪去,想必秦安艺那边也一样。
“感觉如何?”
李棠问道。
此刻秦安艺的衣服完完全全被汗水打湿,头发都结在了一块儿,不知道还以为她在沼泽里游过泳。
“说实话,比生孩子还要疼。”
这评价挺中肯的。
“队长,我好想吃冰糖葫芦啊。”
三个孩子的妈如此恳求道,结合那幼齿的容貌,楚楚可怜的眼神真叫人心碎。
“抱歉,这你得找一位变戏法的。”
李棠表示无能为力。
“没准等会变戏法的就来了。”
他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