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妙松很无奈,看到师傅进入密室,也是起身用一旁的绸巾擦干身上遗留的残药渣。
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件红衣穿在身上。
于是就在一旁等着了。
等到苏木从密室中出来。
他很好奇。
问道:“有事?”
凌妙松哪里敢说话呀。
直接把头摇成拨浪鼓。
苏木就笑道:“那你可有想到惩罚手段了?”
凌妙松想了想。
其实她想不到多少。
但能想到多半就是小时候因为调皮被母亲拿着竹子追着打,那时候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
起身,四周找找,走到一旁桌上,转过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扭头看向苏木,道:“师傅,打吧。”
“什么?”苏木不由得皱眉。
凌妙松解释道:“小时候调皮,被母亲拿着竹编打着,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
有了这解释,苏木才知道是什么。
不由得捏了捏眉间。
妙松啊妙松。
你不知道当初你二师姐也差不多吗?
那时候还小,所以打起来她很容易认错,而今感觉心里好像有点变化,可不能用此法来惩罚了。
而今凌妙松这背对自己。
更为无奈。
难道她不知道这种还有别的意思吗?
不过想来想去好像也了解大概,她们不可能和凌妙松解释情感方面的事情,而自己带走她时她家多半也没有教她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有所缺少认识。
小时候教训还好。
现在教训反而成了调教。
自己心里可没出什么问题。
可不能乱来了,看着她,无奈道:“妙松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