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只是因为朕需要你去做这样的事情而已,在此事之中你该如何自持,那你回去独自思量。”
袁崇焕被锦衣卫带走了,泪眼之中满是落寞,但此时却没有任何人对他有半分同情。
此地留下了满桂。
他额头重重地多次磕在了地板上,很快整个地板都沾染上了血迹。
“陛下,罪臣有罪,本不敢再求陛下法外开恩,但舔犊之情中不能免,只求陛下让罪臣的一个孙子能够活下来。”
“罪臣有一个孙子才刚刚出生几个月,他什么都不懂,可以把他送到南方去,把他送到天涯海角去,让他隐姓埋名。”
“如果陛下能够答应罪臣,罪臣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