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的表情一下变得阴沉起來,感觉他的内心很纠结,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回答唐忠孝的问題,
就见他深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这件事也不能把责任都添加在琼斯的身上,可以说,我俩都有错,如果我能够宽容一点也许我俩走不到现在这个结局,但我沒有做到宽容,”
唐忠孝听了李想的自责,心里马上变得舒坦了些,认为他俩的关系完全还有希望,因为李想有自责的意思,
于是他马上说:“只要你能宽容琼斯就好办,我的意思是不赞成你俩分手,毕竟俩人在一起几年,彼此都有了感情,分手对谁來说都是痛苦的事情,你们还年轻,玩得心思很强,对婚姻的态度不是很强烈,真要是老了就该后悔当初的做法,”
李想低头不语,内心纠结万分,手里捏着一根沒有点燃的烟,一使劲儿竟然将其搓烂,里面的烟丝一条条暴露在外,
“其实这些道理我都也明白,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时总是要吵,一点办法都沒有,我父亲触犯了法律坐了大牢,本來给我的打击十分大,一段时间我的心情也特别的不好,这个时候,我太需要身边有一个人來安慰我,谁知琼斯不仅沒有安慰我,还要跟我沒完沒了的吵闹,让谁也接受不了,”
李想说完,手指一直沒有闲着,刚搓烂烟卷又去抠桌面,就跟个小老鼠一样把桌面抠的吱吱响,
唐忠孝马上明白了,这件事有很多方面是琼斯做得不对,于是他说:“这样吧,只要你还留恋这个家,我就有办法帮你劝说女儿,你先说你能给我一个肯定回答,保证和琼斯复合关系后不再闹事,”
李想理直气壮的说:“能,只要琼斯还愿意跟我继续过日子,我还会原谅她的,但琼斯的工作太难做了,我认为她与我的矛盾已经到了极点,想修复不是那么简单,尽管你是她的父亲,不过你想试一试也行,也许她是个孝子,一切都听从你的,”
对于自己的女儿,唐忠孝还是蛮有把握的,他相信能说服琼斯,之后,两人简单的吃了点饭,谁也沒有心思喝酒,便分开了,
出了全聚德,唐忠孝很快拨通唐军的电话,让他过來接他,
唐军其实也沒走远,只在别的饭店吃了口饭,就守候在附近等候父亲的回音,
正躺在背椅上假睡,嘀铃铃,电话响起,
唐军快速接起,一听是老爸打來的,问这么快啊,有戏吗,李想是怎么说的,态度好吗,
唐忠孝唉了一声,说等你过來再跟你说吧,唐军很快将车开到路边,摁了下汽笛,唐忠孝便向他走了过去,唐军此时很注意父亲的表情,事情顺利与否,他认为从父亲的表情里就可以看出來,据他推测,这件事还是有希望,因为父亲的脸色不是很难堪,还带出丝丝喜色,
尤其是父亲的眼神跟唐军的眼神聚在一起时,他的面色很坦然,而非一筹莫展,唐军提在嗓子眼儿的心便,哧溜一下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