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芊芊小姐,是阿乐自我麻醉的药。
零号看着画面中渐渐淡去的芊芊小姐,挥动手指,从芯片中翻出了下午的视觉录像,选中那个搬箱子的面罩女人,将其与芊芊小姐的公开数据对比。
「身形相似度:92」
作为机械飞升者,他的记忆方式与贾斯汀类似——不,是贾斯汀类似他。
图像化记忆会让他们没有办法漏过任何细节,下午他第一眼看到那女人时,就觉得很眼熟。
——‘那女人就是芊芊小姐!?’
我不确定,只是身形相似度92罢了,这可算不得什么证据。
就在这时,零号感觉到了一束投向自己的目光。
他坐在窗台边,看向街对面的女孩——就像不久之前,女孩看向街对面的他一样。
那姑娘抹了抹鼻孔里渗出的血,低头,裹紧衣服,朝着人群中走去。
她应该是去买吃的了。
这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
作为邻居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她的确经常被欺负,但同时,她也是所有人的工具人,跑腿之类的活儿,都是她一个人干。
这个时间出门,应该是她的那些大哥大姐让她去买吃的。
零号跳回屋里,关上了窗子。
因为他看到了贾斯汀。
那个小警察带着一帮人进对面楼里了。
情况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