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玉一抱拳道:“多谢前辈厚爱,只是晚辈已有师门,就算不能修行儒家功法,但是却也不能擅自改换门庭,还望前辈见谅。”
那陈墨被拒绝之后倒也没有生气,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强人所难。”
小宁眼中露出一抹不解之色,不明白叶子玉为什么要拒绝陈墨,明明是一个恢复修为的大好机会。
李绪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笑容,紧跟着他眼珠一转,一骨碌就跪倒在了陈墨面前。
口中道:“陈大侠,他不愿意加入墨家,我愿意啊!你收下我吧。”
陈墨看了看跪倒在地的李绪淡淡道:“以你的资质修不成我你引荐给其他人。”
然后他也不去管跪在地上的李绪,径自起身出发。
一旁的小宁抿嘴一笑,这前辈压根就看不上这小子啊。
李绪只得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付出一抹尴尬之色,他见到小宁对着他笑,却反而恢复常态,还去调笑小宁道:“美人,你笑起来可真美。”
小宁脸色顿时一寒,也不笑了,转过头去和叶子玉朝着陈墨的方向走去。
留下李绪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急忙叫道:“你们等等我啊,别走那么快。”
四人体质皆非常人,就算是修为最差的李绪赶路速度也不算慢,很快就来到了梁国一座郡城之中。
此地名为涿郡,是梁国南方的第一重城,城墙高大,用青石黄土砌成。
城内人烟密集,一户户民居紧挨在一起,高楼小院错落有致,单是这座城中起码就有几十万人生活在里面。
陈墨带着他们径直来到了城中的一家酒楼门前,牌匾上写着“醉仙居”三个大字招牌。
他本就是好酒之人,听他说先前在来的路上就闻见这家酒楼中传出的酒香,只是当时急着要去救李绪,所以没有喝上这里的酒。
如今回程没有什么要紧事,特地来尝一尝这涿郡美酒。
叶子玉三人自然没有意见,跟着他进到了醉仙楼中,四人衣衫只有李绪的要华贵一些,店小二就把李绪当成了主人。
上前来便热情招呼他们在二楼一处靠窗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店内桌椅极为精致雅观,皆是由红木做成,做工也是极为精巧。
不多时小二上楼拿来了四副碗筷,刚想问要点些什么菜时。
忽听楼外街面上铜锣声响,紧跟着便是一片嘈杂之声响起,似乎是官府押运准备行刑的犯人前去斩首。
李绪爱看热闹,探出头去一看却见是个白净面皮的青年人,面相看上去老实本分,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
再看周边围观百姓皆是指指点点,却不见有菜叶石头砸向青年。
李绪便好奇问道:“小二,这人是犯了什么事要斩首啊?”
小二探出头去一看,见是那白净青年,回过头来一叹道:“客官你有所不知,这人说来也确实可怜。”
四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来了兴致,仍是李绪问道:“你给我们说说到底是回什么事。”
小二闻言看了看四周,见二楼就只有角落处坐了一桌客人,便凑近前来说了关于这青年的事情来。
原来这青年名为李益,李家世代住在涿郡城中,家里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是殷实人家。
李家传到李益这一代就只有他一根独苗,于是李父早早的就为他说了一房媳妇,是城中杨家的女儿,生的花容月貌,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到了成婚的日子李家过了礼,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把杨家小姐娶回了李府。
可是在这大婚之日就出了幺蛾子,原来李家的邻居王家,是城中的做盐铁茶货买卖的大商人,那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两家世代为邻,平日里倒也是相安无事,可哪成想那王家少爷王富是个花花公子,平日里最好去城里的青楼妓院,生平最爱的便是美貌女子。
因为是邻居,当日大婚之时也请了王家众人,那王富平日里都不搁家待着,偏巧那日却去了李家贺喜。
这一去不打紧,新娘子进门时忽有一阵狂风吹来,竟是把那红盖头给吹飞了。
一下子就露出了美艳娇容来,在场宾客看了最多也就是羡慕一下李家小子的艳福不浅,就算揭过。
不料那视色如命的王富可就在人群中呢,这一看见杨家小姐,李家媳妇的花容月貌,顿时他就走不动道了。
当时人多倒也没人在意这事,可这王富回去后是茶不思饭不想,就记起杨家小姐那美艳容貌来,可不是把王家老爷给急坏了。
这儿子可是他们的心肝肉,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儿子犯了相思病。
但是这事可难办,要说是城里的大姑娘啥的那花钱买也给儿子买过来了,可这是人家刚过门的新媳妇,这说出去那李家还不得来和自己拼命。
本来这事到此也就消停了,可耐不住这王富不是个善类,他仅好女色,身边结交的朋友也大多是心术不正。
有人就给他出了个主意,李益不是要去城外收租吗?趁着他家里空荡,王府离着李府又只有一墙之隔,到时候翻过去不就能和那美娇娘相会了不是?
王富被人一挑唆,再加上这几日里实在难熬,居然还真就听了那人的话。
一天趁着李益出门,他大白天的就从自家后院翻到了李家院中。
等到天黑李益回家,推门进去自己屋里一看。
说到这里小二顿了一顿,对着四人道:“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