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又细一打听,这才知道,两狼山口处有三百服装怪异的官军,大督旗上绣着斗大的“左”字。眭固听完之后,心里一琢磨:“左!?冀州!?常山真定县!?左!?啊!!!!!!!左……傲……冉!不!不能是他!绝不可能!不可能是这个煞神!”
第二天一早,眭固统领六千黄巾军向两狼山推进,眭固很聪明,山道崎岖难行,他将队伍分成了两批,每批三千人,为的是前后有个照应,互相呼应。
一个黄巾兵一脸的慌张之色,大声的喊道:“渠帅,不好了!不好了!”他一边喊一边跑。
“什么不好了?”眭固问道。
“前面,前面……”
“前面怎么了?”眭固一脸怒容的喝道。
“前面,前面有一座尸墙!”黄巾兵慌张的说道。
“尸墙,什么尸墙,快带我去看!”眭固道。
黄巾兵在前,眭固在后,身后还有三千黄巾兵,转过山口,呈现在眭固与黄巾兵眼前的一片光亮,刺的他们眼花缭乱。而在那眼花缭乱中,更有尸山厉鬼的影像晃动。
一具具、一层层、一叠叠、一埃埃、一座座黄巾兵的尸体,被堆积在他们的眼前,一具具尸体叠摞,一个压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摞这一个,各种各样的姿势,有的是趴着,有地是倒着,有的是仰面朝天,有的是横卧坐立,一个个满脸的血污,呲牙咧嘴。形成了一个斜坡似的城墙,足有四层楼高,在阳光下,散发着森森的鬼气。
眭固惊呆了,大脑中一片的空白,大脑停止了思维逻辑,彻彻底底的当机了,罢工了,不再运转了。不仅仅是眭固一个人,他手下的三千黄巾兵,也都傻了,呈现出的样子都与眭固一般无二。
他们的大脑当机了,但是他们的行动却没有太大的阻碍,虽说不似急行军时的狂奔,也不想徒步行军时的行走方式,但是他们在移动,缓慢的向前移动。他们的移动方式很类似于鬼片中被摄魂后的样子,双目无神,直愣愣的发白,双足在地上一拖一拖的向前行走。而眭固却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