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
王允坐轿方到门口,就被凉州校尉拦下了,王允满脸阴沉道:“我乃司徒王允,要求见太师!”
“太师身体不爽,今日拒绝见客。”凉州军校尉出言生硬地说道。
王允闻言,从轿上走下来,怒气冲冲地说道:“小儿竟敢拦我?那李儒、牛辅背着太师,欺压朝中百官,勒索钱粮!更要迁都洛阳,行此大逆不道之举!其心当诛!允身为三朝元老,此次前来实乃受百官所托,要向太师禀明此事!哪个敢来拦我,凡阻拦我者皆为乱臣贼子!”
王允气势逼人,言辞犀利,将那小校说的哑口无言,步步后退,而此时立于门房之中的李儒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击掌阴恻恻地说道:“说的好!说得好!子师先生可知识时务者乃为俊杰乎?”
“李儒贼子,不得好……啊!”王允还没有说完,李儒便举刀而落,硬生生将王允指着李儒大骂不觉的一只手指斩断,王允是个文人,哪能惊得起这个,登时疼得昏了过去。
自二月二日至二月五日,三天的时间里,洛阳城中杀气冲天,血流成河,叠尸无数,而所缴获的钱米物资却堆积成山,牛辅见到这些真正的实惠大喜过望,于是更加地卖力施为。
董卓经过两个多月的休憩,身体状况略有好转,今日精神头不错,便唤来李儒道:“文优,为父想要出去走走,这一连闷了两个多月,憋煞我也。”
李儒听得此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刷白,将血洗洛阳,欲迁都长安一事全盘说出,董卓开始之时,勃然大怒,但听李儒讲道,此次收获颇丰,所缴获之钱米,可供我凉州大军五年之用时,董卓放声大笑道:“甚好,甚好啊!”
“待迁都长安后,请岳父赐儒死!以绝天下悠悠众口………”李儒一脸果决地说道。
“住口!老夫一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骂名?赐你死?玉儿(董卓之女,李儒之妻)怎么办?!休要多言,可令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