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冉站起身来,向枣祗施礼道:“请枣祗先生教我。”
枣祗见左傲冉竟然向自己施礼,当即闪到了一旁,枣祗哪敢受左傲冉这一礼啊!枣祗闪到一旁后,向左傲冉施礼道:“主公,祗初从曹操麾下,为东阿令,镇守东阿,在东阿期间,祗致力于劝课农桑,积谷屯粮,并且勤修武备,组织操练东阿军民,并将东阿城的城防工事加固修缮一新,本想终生受曹操驱使,哪知曹操此人生性好杀,竟然因一己之仇,肆意屠杀徐州百姓,祗遂弃之而投主公,今特为主公献屯田制,以助主公军粮充足,无后顾之忧也!”
“枣祗先生速速道来,冉洗耳恭听。”左傲冉大喜道。
枣祗向左傲冉再施一礼道:“祗查晋阳十五县,有荒地四百六十万亩,多为贫瘠,皆无主之地,又有良田六百四十万,士族乡绅据其八九,河滩林地,有八百三十万,不宜耕种,但可开荒,再有就是田地八百六十万为有其主者之地!”顿了一顿又道:“又查士绅大户共计丁口七千六百余,雇丁二万七千余,计三万余人,合地近一千三百二十余亩…”
左傲冉听得大讶道:“仅仅晋阳一郡,其地何其多也?”
枣祗没有对左傲冉打断自己的话而感到反感,反而解释道:“黄巾乱前,尚无如此多地,譬如平陶刘兴,乃汉室远枝,乱前有地三万余亩,黄巾大乱时,官府无暇顾及,又民多失其所,乘乱夺取,大乱之后,其地有三十二万亩,且皆为良田。”
左傲冉摇头苦叹道:“原来如此,皆取之不义耳,枣祗先生,且说如何图之?”
枣祗摇了摇头道:“祗仅懂民政,此等事情,还是问元皓军师吧。”
左傲冉目视田丰,田丰笑呵呵地上前道:“主公刚制淫祀,声威正隆,且士绅战栗,宜当疾图之,然此等士绅,皆根深蒂固,势力盘结,牵其一发而动全身,故又不宜紧迫,紧则必生乱事,丰以为,当先礼后兵,前恭后倨,当先着人晓以主公大义,准其每丁留地半百,余皆入为官地,为不紧迫计,当出资购置,若从时,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