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要找钱,许惜年说当诊费了,他也就没坚持。
病倒一场,许惜年忽然就明白了两个道理。
第一个道理还是郭维铭说给他的。
自打他来了沪海,就是处处省着花钱,脑子里全想的是自己现在的一块钱不知道顶的上以后的多少钱。
越这么想,就越在细枝末节抠门。
殊不知,不花钱,怎么赚钱?
第二个道理是,没人脉,寸步难行。
今儿个要不是碰到了几个好心人,说不定一场中暑能给自己直接送走。
想通这两点,许惜年的思路就开始清晰了。
太阳已经落山,沪海这座城市自打民国开始就有不夜城的美誉,灯红酒绿的,热闹极了。
许惜年拦下辆出租车来,上去就大放厥词。
“沪海最牛逼的酒店在哪里?”
那司机师傅扭过头打量了他两眼,“那好的多了去了,论资排辈,华庭这家涉外的得算一档子了吧。”
许惜年大手一挥,“那就华庭酒店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