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咏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后世他看到过很多这样的医闹案例,沉默一会,眼看时间拖的越久,打针效果越差,不由急切道:“既然张伯父有疑虑,那就让小侄给祖母打这胥耶汁吧!”
不想他话刚说完,却被母亲郭氏抱住,哭叫道:“我的儿,勿要做这种事,难道你想背负弑亲的罪名吗?不如把琉璃管给我,我来给祖母注入。”
眼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时卓文宣对张品济鞠躬道:“品济兄,只管操作,若有任何问题,弟愿意担待。”
张品济也并非真正不想给任老夫人打胥耶汁,主要还是担心第一次操作,若是出了差错,被卓文宣问责,而且他对吴咏这个梦中之法颇感兴趣,现在既然有人愿意担责,他当即也不再推辞,走到床边,刚要动手,却被吴咏喊住:“伯父可有金疮药之类的止血药剂,侄儿刚才忘记说了,打完针前最好用温酒先清洗下针区域肌肤,然后打完针还要用止血药剂按压住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