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祁昇要来的消息，柳清雅微愣，仅是片刻，便扬起了小脸，让丫鬟去准备糕点。
她更是让丫鬟为她简单梳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美一些。
而不负所望，祁昇的确是看到了她的变化。
“爱妃今日换了水粉？”
柳清雅红着脸点了点头，“是，这是最近京城新出的款式，妾身便买来试试。”
祁昇恩了一声，“本宫相信爱妃的眼光。”
此话一出，柳清雅愣了愣神，她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紧接着便听见祁昇笑着开了口。
“爱妃平日与五弟妹关系不错，如今出了新的水粉，难道不应当送个礼吗？”
听到这话，柳清雅的脸色多少有些难看起来。
“殿下这是何意？”
“哎，就是让你走动一番，再者便是套些话。”对于柳清雅的质问，祁昇的脸色多少有些难堪。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忍了下来，柔声的开口。
“雅儿，你忘了我们的目的吗？”
“妾身自然不敢忘，殿下想要姜家的兵权。”柳清雅一字一句的开口，“可殿下，若是如此，娶了姜颖也是一样的效果，为何...”
为何非要姜雪呢？
最主要的是，之前分明是他嫌弃厌恶姜雪的，如今又想将人娶回来，那之前是在做什么？
但这话她不敢询问，她怕听到一些令她难受的言论。
祁昇却不会在意这些，立刻解释道，“爱妃你想啊，那姜颖就算是再受宠，也不过是妾室所处，哪怕如今提为了正室，也抹不掉妾室的身份。
本殿若是将她娶进来，将来的孩子有个这样的母亲，岂不是被人嘲笑？”
这话让柳清雅皱了下眉。
“可即便是其他世家庶出小姐，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也不是什么令人难堪的点啊。”
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而祁昇也没有瞒着她的想法。
“是，本宫并未打算让姜颖进来做侧妃，当个通房就好了。
若是她听话，入府为贵妾也不是不行。”
见柳清雅讶异，祁昇柔声道，“本宫知晓你与她之前闹过不愉快，既然这样的话，只是个贵妾已经是便宜她了。”
这话看起来是在抬她，但柳清雅却知道，这不过是男人为了安抚自己的把戏罢了。
嘴角微微勾起，柳清雅轻笑一声，“那殿下，若是这姜雪进了府，殿下打算将她置于什么位置呢？”
没想到柳清雅会这般问，祁昇先是一愣，随后笑着道，“这个的话，就看爱妃接受她做什么了。
不过她毕竟是嫁过人的，先从贵妾做起也是可以的，爱妃觉得呢？”
柳清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可心中的失望也越来越大。
“既是如此，那就听殿下的即可。”
嘴上说的好听，怕是真的将人迎进府，这太子妃的位置就要换人了。
深吸一口气，柳清雅笑了笑，“那既然这样的话，殿下还有什么想让妾身去问的吗？”
对着柳清雅勾了勾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就见其瞪大了眼睛，脸颊也红了起来。
“这...”
祁昇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事倒也不着急，你只需要适当的问一下就好。”
低头思索了一番，祁昇忽然道，“这样吧，等刚才吩咐出去的事情公布出来你再去。”
柳清雅不解，直到翌日，她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她对于此事也很震惊。
还不等她回过神，便被祁昇半哄着离开了太子府。
深吸一口气，柳清雅带着丫鬟去了五皇子府，很快便见到了愁容满面的姜雪。
看到柳清雅，姜雪微愣，“太子妃过来做什么？，莫不是来看妾身的笑话的？”
听见姜雪这般说，柳清雅的脸色有些难看，略显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怎的这般说话，你我不过都是个苦命人罢了。”
“都是？这话从何说起？”姜雪狐疑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只听见柳清雅叹了口气，“你看啊，五皇子是有龙阳之癖，所以根本不能碰你，而我这边呢，太子殿下总是忙，我们也没有这个时间。
所以啊，我们都是个苦命人。”
如果说之前姜雪不知道柳清雅是什么意思的话，现在便懂了。
先是造谣祁厌知一波，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来给自己补个刀，顺便突出一下祁昇的好？
对此，姜雪不得不夸一下这对夫妻，那算盘打的是真的响。
见柳清雅一直盯着自己，姜雪红着脸道，“其实也没有很惨，毕竟殿下是碰了我的。”
此话一出，柳清雅的脸色可谓是精彩纷呈。
“你说，五殿下碰...碰过你了？可他是断袖啊，你...”
后面那些话柳清雅着实说不出口，那模样，让姜雪忍俊不禁。
可还是要保持自己当前的人设。
只见她吸了吸鼻子，轻点了下头，“是啊，我其实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柳姐姐，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不等柳清雅开口，姜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然我便当作不知道好了，反正我是他的正妃，只要他不休了我，我便可以稳坐的，姐姐觉得如何？”
听到这话，柳清雅下意识的便想给予赞同的话。
但祁昇的话让她不得不大打消这个念头。
深吸一口气，柳清雅试探性得问道，“如果说日后有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