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槐回到家中后,眉头紧锁,于正堂呆坐良久,直至深夜,方才道:“来人,传令下去,有关那位淮南诗君,不管是试探还是接触,统统停止,圣上已经注意到了。”
“还有,我要知道今晚陛下和二皇子之间究竟交谈了些什么,尽力打听,不用怕被圣上发现。”
四周皆是漆黑,无人应答,更像是杨槐在自说自话。
片刻之后,杨槐换了种语气,道:“备车,去东宫。”
“诺!”这时,正堂外才传来家仆的回话声。
“顽疾复发,身体抱恙,太子监国?”
“把魏青留下?为何不是张浪?”
“莫不是说,这张浪,才是留下来监督我杨家的…”
这位当朝太傅,年近七旬的老人,抬头看向漆黑不见星辰的夜空,喃喃自语道:“大乾,要变天了。”
“咱们这位陛下,落子了。”
“老头子也不知道,遭不遭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