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酒,之前没喝过?”司空长风品味着酒味问道。
“我新酿的,还没取名字。味道如何?”百里东君问道。
这时,钟离询却突然起身,而司空长风眼神也是一变,变的凌厉起来。
两人显然都听到了外面正在逼近的脚步声。
“哼,好不好喝,得找两个客人来尝尝。”
“司空兄可说错了,你觉得恶客会心平气和的来和我们一起品酒吗?”
两人来到酒肆之中。
“哦,是你们啊。”百里东君一眼就认出来者是白天来喝酒的那人的随从,于是没有什么防备,也没在意钟离询所说的恶客一词,一个人迎了上去。
“刚好我们在品新酒,你们也来喝一杯。”
只可惜百里东君的热情终究是要错付,两人中身形较瘦的拔剑刺向百里东君。
司空长风当即出手,长枪一探挡下长剑,长枪撑地纵身一跃,便与其交战开来。
二人一番交战,司空长风枪势凌厉,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几招下来占尽上风。
随即长枪下劈,击退了对手。
侍从退下,把主了有些酸痛右臂,看向面前的司空长风。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在交战中处于下风,甚至可以称之为碾压。
“奎正,如何?”另一名叫做乐正的侍从问道。
“以你的武功,不会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整个北离不算那些军中高手,在江湖上使枪的人有不少,奎正有心探探对方的底,于是发问道。
“巧了,我还还真是无名辈。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
“好!霸气,以后我也这么自我介绍。”钟离询眼神一亮,他怎么就想不道这么帅气的自我介绍呢?
“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边说边打,越打越强,最后凌空一跳刺出了自己的必杀一枪。
却被奎正和另一个叫做乐正的侍从联手挡了下来。
“竟然真是无名之辈。”奎正无视了他的一长段豪气干云的介绍,只是冷笑,“你本来可能名扬江湖,只后悔自己来错了地方吧。”
二人联手攻向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猛地提起枪,随即一头砸下,将那两名侍从逼得连连后退。司空长风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二人只能被动防守,方才的豪言壮语立刻成了笑话,司空长风一边得意,一边也是困惑。
按理来说对方找上门来肯定有必胜的把握,白日那白眉男实力在自己之上怎么会派出实力不济的二人来?
正在思索间,两名侍从忽然纵身一跃,闪至两边,长剑收入剑鞘冲着司空长风一跃而来。
司空长风一愣,正欲回枪,却听到清脆的两声几乎重合的声响。
“拔剑术?”司空长风认出了二人欲要出手的招式
司空长风以几乎不可能的速度猛地抡回长枪,一时之间,酒肆竟开始起风。
“破!”司空长风低喝一声,持枪掠起,一枪挥出。
却被一把刀挡了回来。
一个屠夫手持一把屠刀。
剔骨斩肉,骨上开花。
司空长风长枪杵地,笑道:“原来这才是正主。”
来的人他与百里东君都认识,因为他们买过对方的东西。
对门的屠夫,手持他那柄剔骨刀,目光冰冷地看向屋内的人。
“有劳前辈了。”侍从乐正抱拳行礼。
“看来这一整条街上的人,和白日里那个白眉男都是一伙的,你们来杀我,只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开酒馆?”百里东君走上前说道。
“是。”
“儿戏了吧,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我们并没有权利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
听着百里东君这番发言,司空长风不知是第几次无奈扶额,而一旁默不作声的钟离询却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白兄说的好,精辟。”
“哎—哪里,哪里,都是父亲教我的。”百里东君挠了挠头,一脸谦虚。
而屠夫也不在理会二人,而是看向司空长风,缓缓道出两个字:
“白痴?”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百里东君立马不干了,他堂堂镇西侯独孙,大名鼎鼎的乾东城小霸王,何曾被人这般蔑视。
司空长风叹息,拍了拍肩膀:“你还没看明白吗?顾府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咱们碍着人晏家办事儿了。”
没理会还有些疑惑的百里东君,司空长风又问道:“我只问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现在从这里立刻离开,你能不能放过我们?”
屠夫摇了摇头,又是两个字道出:
“不能。”
“那就不废话了,打吧!”司空长风持枪上前,借着冲势直奔屠夫而去,长枪若蛟龙般腾出,气势惊人。
但屠夫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举起砍刀,轻轻一抬,就将长枪挡住了。
屠夫手持剔骨刀,这把刀在他的手中宛如一根绣花针一般精巧轻盈。
刀舞之间,出现一朵朵刀花。
剔骨斩肉,骨上开花。
屠夫的刀法之精湛,让一旁观战的钟离询孜孜称奇。
屠夫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司空长风横起长枪艰难抵挡。
“生遭官法,死见阎罗。你是金口阎罗言千岁。”
“是。”
司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