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亭点头:“不为难你,你松手。”
说着苏望亭对钱多多招了招手:“多多,介不介意再打死一个?”
“多多早就看不下去啦!!”钱多多二话不说,手中长鞭呼啸着抽出。
干脆的出手!
“啪!!”
“啊!!!”
这一鞭,正中管家的脸。
只见其鼻梁应声而断,塌陷了下去,两颗门牙也是自口中飞称呼,被齐根抽断,鲜血自口鼻汩汩涌出。
何翠萍对着那帮年轻武师连连跺脚,怒喝道:“还不去救人!?这都被人欺负上门了,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可一众武师却面面相觑,无人上前。
因为那名姓宋的武师,正在以眼神制止着他们。
何翠萍见状气急败坏的尖叫道:“养你们这帮饭桶还有何用!!老娘全给你们换了!!”
“继续。”苏望亭对钱多多点了点头。
“好嘞!”钱多多再次扬起了长鞭。
“啪!!”
每一鞭下去,都是皮开肉绽。
“啪!!”
每一鞭下去,都是惨叫连连。
何翠萍是看的心惊肉跳,随着鞭子抽下去的频率,捂着嘴也一声声的尖叫着。
“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于管家的周身。
那管家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中,如脱水的鱼儿那般,在地上来回抽搐扭动。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
片刻后,管家没了动静,蜷缩着一动不动。
钱多多上前探了探鼻息,拍了拍手:“报告苏大哥,死了。”
苏望亭点头:“多多,你果然是变坏了。”
“……”
望着身亡的管家,何翠萍已是惊的合不拢嘴。
半天未回过神来。
苏望亭却是径直走至何翠萍的身前,冷冷道:“让开。”
何翠萍惊恐的望着此人,浑身打着摆子:“你…你等我夫君回来的,有…有你好看……”
“让开。”苏望亭重复道。
“我…我不管你是何人,苏家…苏家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闪一边去!”
苏望亭没好气的一把将何翠莲推开,带着钱多多跨过了门槛,进入了院中。
“你们这些武师欺负我这远嫁而来的女人家是么!!待回过老爷,通通给老娘滚!!”何翠萍那尖锐的怒吼声自门外传来,“楚玉郎!!还不快现身!!”
此时宋武师匆匆跑进了院内,拦住了苏望亭。
宋武师低声道:“二老爷你小心了,此时大老爷不在家,也无人证实你的身份,我们这些下人的话她是一概不理会的。那何翠萍自其老家那边带了一名使剑的高手过来,说是为苏家看家护院而请来的,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顿了顿,宋武师又小心的说道:“据我们平日里冷眼观察,那名叫楚玉郎的剑客,似是与何翠萍的关系……”
“怎么?”
“不干不净!”宋武师慌张回头瞥了眼门外。
“哦?有这事?”苏望亭闻言,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
宋武师连连点头:“家中的下人都撞着他俩行苟且之事好几回了,何翠萍似乎有所察觉,所以才将原先的下人一个不留的全赶走了,换成了自己的人。我们也不敢跟老爷说,生怕老爷怪罪我们无事生非,这是看见您回来,我才敢吱声。”
“呵呵,苏起云,你可真是会找老婆。”苏望亭冷笑连连,拍了拍宋武师的肩头,“知道了,你且先去。”
可未等宋武师走出院子,一道人影急落于院内,与苏望亭身前背向而立。
苏望亭抠了抠鼻子,上下打量着此人的背影。
只见此人身形也算高挑,倒是与自己差不离,一袭考究的满绣花卉缠枝纹长衫加身。腰间,一柄长剑。
是名男子。
可却有一丝不该属于男子的胭脂香味自其周身散发出来。
苏望亭轻嗅了嗅鼻子,有些诧异。
可更令其诧异的是,这名男子的发髻上,竟还插了一支白色的栀子花。
“玉郎,便是此人来苏家生事,你可得替我出了这口恶气!!”何翠萍冲入了院内。
“呵呵呵。”那名叫楚玉郎的男子发出几声冷笑,仍是背对着苏望亭,“翠萍…啊不是,夫人稍安勿躁,可千万莫动了胎气。此人,我来料理。”
苏望亭仍在抠着鼻子:“我说…将自己的后背亮给敌人,除了装腔,我实是想不出有什么作用。”
只听楚玉郎轻哼一声,缓缓转过了身来。
只见一缕长发有意的自其额头垂下而未扎住,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只露出了一只眼来,斜望着苏望亭。
可这一望,楚玉郎却不禁倒吸了口气,遂冷笑道:“想不到,这天下竟还有如我这般俊俏的男子。”
“不。”钱多多立即表示反对,连连摇头,“你比苏大哥,差的太多了。”
楚玉郎闻言一怔,遂慌张甩了甩额前的那缕长发,对钱多多翻了个妩媚的白眼:“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
钱多多打了个寒颤,满脸认真的说道:“你的相貌至多算得上端正,可要与苏大哥比的话,嗯…怎么说呢,云泥之别!压根不在一个层面!”
“好了,废话少说!”苏望亭大手一挥,制止了钱多多,“楚玉郎是么?确定要要料理我?”
楚玉郎再次对钱多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