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是人家的媳妇,你媳妇就得你伺候,何况峤峤要读书考大学。”
秦谨烦躁的抓头发:“她能读个屁!指望她考大学母猪都能上树。”
李峤:“……”瞧不起谁?
秦谨出现在院子里,一边打哈欠一边生火,李峤从旁暗暗观察如何加柴。
大队来人通知大雪封路,一家出一个人去马路铲雪,给记十二公分。
农忙的时候劳模才能拿十公分,扫雪合算的多。
秦谨干脆应下,收拾好要走时李峤小肚子忽然像针扎一样疼,她受不住厚着脸皮说明情况。
秦老太太有些急了:“你来月事怎么不说啊,肯定早起干活冻得了,女人这几天要保暖的。阿谨你赶快带峤峤去卫生所看看。”
秦谨舍不得公分,但李峤的脸色确实很苍白,额头还出了虚汗。
昨儿他便注意到了,以为她是被姓蔡的泼妇妈骂的。
他撂下一句你真麻烦出了院子,约摸七八分钟后回来背已经走不动道儿的李峤前往卫生所。
李峤趴在他背上很内疚。